“我幫你?”“不用。”“用點力氣。”“要你管!”
“熱不熱,回屋我們慢慢來?”“不要。”
“吃了午膳再繼續好不好,昨夜辛苦江兒了。”“你不要說話!”暮江虞耳尖紅得像茱萸果實一樣。
“要不要我褪了衣裳江兒再來?”她這樣的力氣一天也劃不破衣裳,楚溫渢壓抑地笑起來,身體顫動。
暮江虞捂住他嘴,把他勾起的嘴角壓下去,“不許笑!”“嗯,不笑。”她頭上的汗緩緩滑落,她想著他嚇人的傷口,不敢用力。
殊不知她用的那點力比羽毛拂過還輕,若非匕首鋒利,她這麼久幾條線都劃不開。
葛覃額上流下冷汗,不是親眼所見他怎麼都想不到“她是他的命”是個什麼意思。
楚溫渢抬起另一隻手給她擦了汗,他的江兒什麼時候心能硬一點,這個樣子讓他怎麼能不欺負,他想把她欺負到起不了身,心裡眼裡只有他一個。
直到暮江虞肚子抗議地叫出來,她臉上染了胭脂紅,偷偷抬眼看他,見他沒笑才扔了匕首,“這次先饒過你。”
楚溫渢得了命令俯下身吻她,剛剛她點了那麼多火,他又剛剛嘗過她的味道,人都要炸了,取點福利不過分吧。
等到身後的動靜沒了,葛覃才轉過身迎上去,暮江虞見有人心跳停了一瞬,慌忙從楚溫渢身上跳下去。
楚溫渢眼疾手快按住她,“去哪?”他冷冽地瞪了眼葛覃,“他不是壞人,我在,江兒不用怕任何人。”
他輕聲哄著讓她露出臉,葛覃連忙跪下,打了個耳光,“老奴驚嚇到娘娘,罪該萬死,還請娘娘恕罪。”
暮江虞哪裡見過這種事,拽住楚溫渢衣襟。“起來吧。”“謝聖上,謝娘娘。”
楚溫渢在他們慌亂的眼神下餵她吃了午飯,“陪我睡會?”“自己睡。””“江兒不在睡不著。”
他待到晚膳才走,雖然不過幾個時辰又能見到,他還是捨不得,一刻都不想離開她。
葛覃夜裡看著空空的乾壽宮,嘆著氣對守宮的人下了條命令,聖上政務繁忙,夜間淺眠,任何人不許打擾。
誰能想到天初帝跨越半個宮城,抱著人睡得安穩。
作者有話要說:論媳婦兒太軟了怎麼辦_(:з」∠)_
楚溫渢:寵的再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