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離你近一些,再近一些。”楚溫渢吻著她說著色氣的話,還好她聽不懂,要不然臉上要被撓開花了。她不過走了一會神,再回神已經被他剝了衣服抱在被子裡。
楚溫渢把人欺負得淚水汪汪,比紅豆沙還軟,媚眼如絲,呵氣如蘭,喘息如樂,無奈地跟她打著商量,“我想碰江兒。”
暮江虞哪裡還知道他在說什麼,難耐地推他,楚溫渢……等某人描摹著她唇退出,她早已化成一灘水,指頭都動不了一下。
楚溫渢尚不滿足地把她抱在身上,揉著腰吃豆腐。白日笙歌,以前他打死也不信自己會這般,現在他每刻都想與她纏綿,死在她身上何妨。
他餵她吃過晚膳才走,這一天仿佛泡在蜜罐子裡,“擺駕璞漣宮。”要是江兒知道他前腳出,後腳就進了別的宮,要難受死。
她腦子裡朦朦朧朧,反應還是好的,他喜歡她跟他鬧,那代表他已經進了她的心。
他還要再快些,他想牽她的手走遍宮城,聽她興致勃勃地述說,把這裡建成她喜歡的樣子,這偌大的宮中養她一個他都嫌小了,哪裡有地方再養她們。
葛覃令人傳了信,楚溫渢到時柳昭儀在宮外相迎,“愛妃不必如此,”“應該的,皇上請。”“朕幾日未見愛妃過來看看,愛妃不必拘謹。”
他今日去了江兒那,明日定會有人找她麻煩,他也不願去別的宮把今日的心情破壞了,想來想去只有璞漣宮。
柳昭儀性子溫慧,也不會任人欺負,長齊了爪牙,他只能多補償她些東西,柳家也照拂一二,其餘的給不了。
柳昭儀眼裡帶著些哀怨,被她掩了下去,這樣也比以前好,是她貪心了,人心就是這樣,沒有時無欲無求,有了就想要更多。
她坐在床邊繡東西,楚溫渢坐在窗前看摺子,晚上帶什麼點心?許她多吃兩個吧,她是不是甜食吃多了,怎麼那麼甜。
想著想著手裡的摺子一點都看不下去,聽到身後柳昭儀痛呼一聲,“愛妃怎麼了?”“不小心刺到了手,讓皇上擔心了。”
楚溫渢找了藥扔給她,“愛妃繡得很好。”“七夕將至,臣妾想給皇上繡件衣裳。”
她鼓足勇氣說了出來,七夕……臣妾可有幸與皇上同過?這句話在嘴裡含了很久不敢問。
楚溫渢才想起來還有個七夕,他和江兒的第一個七夕,是要好好想想,起碼要把人哄好了。
“有勞愛妃。”“皇上喜歡就好。”“時候不早了,愛妃早點休息。”柳昭儀糾結再三,聲裡帶著羞和顫,“臣妾陪皇上一起?”
“朕尚有公務要處理,愛妃先睡。”他盯著一個摺子盯了一晚上,那些字反反覆覆看,最後也不知道上邊寫了些什麼。
好不容易熬到後半夜,狠狠搓了臉,走時讓晨風她們守著,應該沒事吧,撐著額頭忍耐到丑時快過完疾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