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在她耳後吻了口,抱她出去,暮江虞以為是要去宮外,卻被抱去了坤儀宮,“過幾日再帶你出去,今晚只許看我一個想我一個。”
她哼唧著扭過頭,她才沒有想出去,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比去宮外還開心。
裡邊的床上放了件石榴紅的綢緞衣,被一隻金色的鳳凰填滿大半,除了一隻金凰沒有其他裝飾,華貴大氣,“穿給我看看?”
暮江虞在他灼熱的視線下慢慢伸手觸摸,入手絲滑清涼,她卻覺得指尖被燙到,想收回手,被粘在上邊動不了。
她才不穿呢,開口卻是,“你出去!”楚溫渢摸摸她的頭,背過身去,他想逗逗她,她全身他哪裡沒有看過摸過?春宵苦短,還是不逗了。
他聽著身後沙沙的聲音,能想到她脫了又穿上,身上越發熱起來,在她系好帶子的瞬間轉過身抱起她,壓在床上。
暮江虞臉上燒得滾燙,抬手摸了摸指尖倏地放下,盯著他的背影,他敢轉身她就哭給他看。
剛剛穿好手還在帶子上就被他壓住了,連話都沒來得及說,唇就被堵上,等能說話時只能發出歡愉的聲音。
她像一朵蒲公英,稍碰就散,無論她怎麼求怎麼氣,楚溫渢都不放開她,只能氣狠狠摟住他,在他背上留下幾道淺淺的抓痕,卻不知道正遂了他的意,動作越發快起來。
“喊夫君。”暮江虞混混沌沌哪裡知道他在說什麼,楚溫渢知道把她欺負狠了,緩了動作磨著她。
等她回了點神,眼淚一滴一滴往外溢,他一滴滴接住,“喊夫君,喊了就放過你。”
暮江虞那點神思被灼得通紅,歪著頭不喊,她怎麼喊的出口。
楚溫渢第一次覺得他定力這麼好,額上冒出細密的汗,一下一下,暮江虞被她磨的散了一小撮蒲公英,“夫……君。”
帶著哭腔,嬌嬌軟軟,委委屈屈,嫵媚甜膩,楚溫渢差點把持不住,“再叫相公。”“相公……”“霄寒。”“霄……寒。”……
楚溫渢滿足時,暮江虞手擋著臉,身上燒得要化了,眼淚抑制不住,楚溫渢……大壞人!她再也不要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