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楚溫渢心底軟得吐泡泡,說她不愛他,他怎麼都不信,還要再多一點,他就是貪心,聽了喜歡後,還想聽愛,對於她,他幾輩子也滿足不了。
他們住在綿州刺史的宅子裡,楚溫渢不知道從哪弄了個假身份,說他們是京中權貴,綿州刺史在外辦公,宅子裡只有女眷,被他一嚇就唬住了。
“你怎麼能騙人。”“我騙什麼了?我不是權貴?天底下還有比我更尊貴的人?”暮江虞眨眨眼,好像也對……鼓著臉頰踢他一腳。
楚溫渢把她抱進屋,還真有一個,就在他懷裡,她的話對他來說可不是聖旨嗎。他們住在偏院裡,白天楚溫渢帶她出去玩,晚上卻會早早帶她回來,暮江虞知道他肯定有事瞞著她。
他們在這住了四天,晚上楚溫渢正壓著她嬉鬧,門外傳來河漢廣的聲音,“聖上,開了。”楚溫渢在她身上吸了幾個紅痕才放開她,給她理好衣衫,抱她出去。
暮江虞的眼睛被他捂著,他鬆開時她閉著眼在他下巴咬了口才睜眼,眼前是一棵繁盛的曇花,一朵朵雪白的花綴在葉子上,白得泛著螢光,花苞已經展開了一點。
她驚喜地看了眼楚溫渢,從他懷裡跳下去,嬌俏地看著數著曇花,轉了一圈又一圈,笑得絕世風華,“什麼時候能開呀?”
“很快。”楚溫渢抱她坐在旁邊的躺椅上,抬抬手就能觸到幾朵曇花,“開了再下去,有兩個時辰,夠江兒看了。”
暮江虞忍不住在他唇上親了幾口,躲開時又轉回去,輕輕點了下。楚溫渢在她臉頰親了下,沒有鬧她,“花朝的禮物。”
“花朝早過去了。”“補的。”“就這一棵?你欠了我幾個月呢。”“江兒猜。”暮江虞猜都不用猜,肯定有很多,都像眼前的一樣好看。
一朵朵曇花如月下的仙子,結伴而來,毫無瑕疵,白如凝霜,皎如月光,似水潤的白玉。暮江虞每朵花觸碰了一下,小心得怕驚了它們。
她亭亭地站在楚溫渢面前,“你抱我看。”“好。”她窩在楚溫渢懷裡,眼裡映著潔白的花,仿佛在她眼裡也開了朵朵白花,好看得楚溫渢挪不開眼。
“我們也養一棵?”“好。”“等我們老了也會像這棵一樣繁盛。”“每次開花我都要看!”“嗯。”他陪她。
直到天邊漫上紅霞,眼前的花收了冷艷,暮江虞才捨不得地轉開視線,“我很喜歡,楚溫渢。”“我也很喜歡,江兒。”暮江虞不好意思地笑起來,她只是喜歡花,才不包括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