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窮的只剩下江兒和錢了,江兒幾輩子也花不窮我。”可是他要養很多人,才不是只養她一個。
“不要就不要,買了你穿。”楚溫渢頓了一下,“不要了……”她真讓他穿,他是穿還是穿?暮江虞轉轉眼睛,“你再欺負我就讓你穿。”
“不欺負你怎麼當你夫君?”他在她臉上吻了下,牽著她挑了幾件,“回去給江兒做更好看的。”“要蝴蝶。”“全是蝴蝶。”
離開阜州的前幾天,楚溫渢帶暮江虞在運河遊玩,阜州的運河比京城還繁華些,船隻來來往往,世間百貨,歌舞華樂。
他們坐在一艘低調的船上,船上的紋飾和紗幔都是蝴蝶紋,連船槳上都刻了幾隻蝴蝶。暮江虞指尖無意識地描摹船板上的蝴蝶,楚溫渢準備的。
“想要什麼?”暮江虞眨眨眼,楚溫渢指指不遠處的華船,一小群衣著華麗的年輕公子小姐站在船頭,周圍停了幾艘船,正在向他們兜售貨物。
“江兒喜歡什麼招招手他們就會停下來。”“真的?”“嗯。”暮江虞好奇地看了看,“那裡邊是什麼?”“香料吧。”
楚溫渢看著她眼裡的光彩,輕輕一笑,抱她去那艘船上,“江兒自己挑。”暮江虞在他懷裡埋了會才露出頭,拉著他挑挑選選。
“我給你做香囊。”“好。”求之不得。
到夕陽西下,船里已經堆了一船東西,首飾水粉,布料瓷器,什麼都有,暮江虞滿足地在他唇上親了兩口,“楚溫渢。”
“嗯。”“你真的要養我嗎?”她可能吃了,還能花錢,看中的都是很貴的,還要吃很多很多藥,天底下最珍貴的藥,否則活不了。
“江兒怎麼才能相信我?我坐擁天下,養一個你足夠,江兒不用擔心。”“騙人,你還要養別人。”
“我養誰了?”楚溫渢沒好氣地瞪她,在她額上彈了一下,“我用我的錢養的江兒,不是嵐宸的錢,只養江兒一個。”
“你不能半路不要我了。”她願意把自己交給他,要是他不要了,她怎麼辦。“江兒這話什麼意思?”
楚溫渢注視著她眼睛,眸里的熠熠光彩,比一年裡最亮的太陽還耀眼,“江兒是願意與我相守了。”
暮江虞羞得低下頭,慢慢抬起來,“嗯。”
他這樣的坦誠,她也會做到,他眼裡有時會帶上惶恐,她知道肯定是因為她,她願意讓他安心,楚溫渢呀。
她不會告訴他,她離不開他了,都怪他,他不在一小會,她哪裡都難受。她想被他一直抱著,一直對她笑,一直這樣對她好。
旁人只知楚溫渢愛她愛到偏執,不知道當他們不再年輕時,暮江虞是怎樣的黏膩,想一個人霸占他,他只能看她一個,一步都不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