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皮那麼厚。”“不厚江兒怎麼會懷上孩子，這樣努力地愛我。”楚溫渢在她小腹上摸了幾把，“也是我送給江兒的禮物。”
“誰愛你了！”“江兒敢說自己不愛我？”“不……”暮江虞看著他滿是肯定和喜歡的眸子，踢了他一腳，“我要睡覺了。”
“睡吧，晚上……”還是不要說了，說完她哪裡有心思睡覺。“晚上幹什麼？”“許你多吃幾塊點心。”“我不吃。”“江兒別後悔。”
暮江虞睜眼的時候在馬車裡，身上出了一層汗，“熱。”“乖，很快就好了。”“我不冷。”不要穿這麼多，還有那麼多爐子，熱得要燒了她。
“裡頭那個冷。”暮江虞眼裡泛了淚花，“你喜歡他不喜歡我。”楚溫渢指尖頓了頓，她從有了孩子性子變了很多，黏黏膩膩，越來越孩子氣，如果她的身體如常人一樣，他還真想多要幾個。
“我只喜歡江兒，她是順帶的。”“你不喜歡他嗎？”暮江虞捏著指尖，委委屈屈，眼裡的水汽暈開，楚溫渢身上躁得出了汗，再等等，他要全討回來。
“喜歡，因為是江兒的，才喜歡，江兒最重要，誰也比不上。”“這還差不多。”楚溫渢聽著她軟膩膩的語氣，撒嬌的調調，蠢蠢欲動，銜住她的唇，把她欺負得掉了淚才放開。
“我很喜歡江兒這樣。”暮江虞弱弱地剜他一眼，情意綿綿。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黏他，睡醒了就想黏上去，想與他說說話，想聽他說喜歡她，想看他笑。
楚溫渢把她裹得頭髮絲都沒有露出，看到的人第一眼還以為他抱了一懷皮毛，再看才隱約覺得是個人，思索間人已經沒了。
楚溫渢抱她去了醉蝶間，裡邊點了數個暖爐，讓人又加了幾個才讓暮江虞露出頭，試了試她額上的溫度。
暮江虞鼓著腮把臉上的汗擦在他身上，“熱……”“嗯。”暮江虞知道他不會依她，自從知道她流不得血，小心的不得了，有了孩子更是，面面俱到，連針一樣細的縫隙都不留。
“什麼時候到春天呀。”“夏天也得穿，別想了。”暮江虞氣呼呼咬他，“不穿，你要聽我的。”“其他的事聽。”他不會鬆口，松一次就有第二次，對她，底線一旦碰了就沒有了。
暮江虞轉過頭，她今晚都不理他了，突然覺得這裡很眼熟，在他懷裡轉了轉，轉身看到祝清嫵，眸里亮起來，“祝姐姐。”
祝清嫵笑著點點頭，她可不敢當著天初帝的面喊她妹妹。暮江虞驚喜地看向楚溫渢，“我們在外面！”“嗯。”
到了年底，他會越來越忙，趁著有時間帶她出來看看，他不會等到她無聊了自己跟他說。看到她疲憊的眼裡帶了灼灼神采，在她唇上親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