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信佛。”楚溫渢噗嗤笑起來,“乖,再吃點。”這些話裡頭那個出來再說也不遲,整天撩來撩去,卻碰不得,有多難受只有他知道。
暮江虞就著他的手一小口一小口地吃,面上的笑停不下,“我的花燈呢。”她昨天沒看成花燈,但是楚溫渢肯定會給她看,湯圓都吃了呢。
楚溫渢在她臉上好一頓揉捏,“現在知道花燈了?我準備了那麼久的禮物,心思都白費了。”“不是元宵也可以看。”“那江兒要快點好起來,晚了就不給了。”
“很快。”她要快點好起來,花朝那天楚溫渢會帶她出去玩,肯定有很多很多好玩的,她要養足精神,一整天都不能睡。
楚溫渢傷病纏身,在乾壽宮休養了幾天,公文都是葛覃送進去批的,不見任何人,他們雖然疑惑,也想不出什麼所以然,好在楚溫渢幾天後就去了文德殿。
三月中旬的時候暮江虞趴在楚溫渢身上,楚溫渢小心地護住她小腹,“我要回念寒宮。”“不許。”“我不出去,你送我的花開了,我想看。”
她眼裡的喜歡不加掩飾,因為是他送的,“我陪江兒去。”“好。”“坤儀宮的木棉也開了,今晚睡念寒宮,明晚睡坤儀宮好不好?”
“你抱我,我哪裡都去。”她不想害羞了,她想楚溫渢知道她有多喜歡他,是愛一樣的喜歡,她也愛楚溫渢,唯獨這個還不好意思告訴他,但是楚溫渢這麼聰明肯定知道了。
“嗯,哪裡我都抱江兒去。”她這樣直白,他仿佛身在雲端,在夢中他也沒有夢過她這樣。他從未奢求她捧著一顆心遞給他,他娶她做了一輩子的壞打算,這才多短的一會。
“江兒對我這麼好我有些不真實。”暮江虞揪住他耳朵,輕輕扯了下,在他唇上親了口,又親了口,親到楚溫渢眼裡的火熱熔化成岩漿,“我會對你越來越好。”
她現在太弱了,什麼都做不了,等明年這個時候,她養好了身體,什麼都願意給他做。他對她的好,只有她自己知道,他們只知道他寵她,但是遠比他們想的還要多很多呢。
“我等著,我這輩子最驕傲最慶幸最歡喜的事就是娶了江兒。”“我最歡喜的是嫁給你。”“還有呢?”“還有要等等再說。”等她抱著孩子被他攬在懷裡,她會告訴他這是她最驕傲最幸運的事,遇到了他。
晚上楚溫渢把暮江虞里里外外包了好幾層,暮江虞抬抬胳膊都做不到,一層層衣服和披風把她禁錮住了,只有小腹被他的手護著,時不時摸幾下,舒服得她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