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江虞忽然想起來昨日,臉上一寸一寸染了顏色,他怎麼能……“又不是沒做過。”“楚溫渢!”
楚溫渢見她羞赧躲閃地看著他嘴角,瞭然地笑起來,“這不能怪我。”說著不懷好意地打量她。
暮江虞連忙捂住胸口躲開他,酸軟地軟倒,被他攬住,“知道你臉皮薄,不鬧你了。”
他把楚玄瑜放在一邊,給她穿好衣裳,端過旁邊的粥餵她,“吃完再睡會。”
“現在是什麼時候?”“黑天了,是我做過頭了。”暮江虞嗔怒地拍了他一下,“元宵。”過去了嗎?
“想吃湯圓了?喝完粥就給你吃。”“我想出去玩。”“過幾天,聽話。”“我想去。”“你走得了路?”
“你抱我。”他很久沒有抱她了,她不是抱著瑜兒,就是他抱著瑜兒,她現在心裡酸酸的,楚溫渢只能抱她。
“瑜兒怎麼辦?”“讓晨風秦風先看著。”“你捨得?”“捨得!”她現在更捨不得的是他。
“快走嘛,你……”答應帶我去玩的,是她自己忘了,怪不了他。“好。”算了,回來再問,難得她願意。
“有煙花嗎?”“有。”暮江虞對他勾勾指頭,他低頭唇上就印了她的唇,“謝謝。”“這麼客氣?我與江兒已經疏遠成這樣了?”“嗯!”
誰讓他這麼壞,要不是她記得了,她是不是連元宵都要錯過?要是她醒的再晚幾天,他要放給誰看?
“那我是不是要再努力點,和江兒親密接觸接觸?”“也不是不可以。”“你知道我什麼意思就敢應?”
“知道,過幾天。”暮江虞羞得看著沿路的風景,就是不看他。
“怎麼突然這麼好了。”“我以前不好過嗎?”“沒有,一直很好。”“楚溫渢。”“嗯。”
“對不起。”是她不好。“說什麼呢?”“我不應該冷落你,我不喜歡你那個樣子,你可以吃醋可以生氣。”
楚溫渢嘆了口氣,“糊塗點不好?以前不是很糊塗。”“也不知道是誰害的。”“我,我不用江兒可憐我心疼我,是我應該的。”
“是喜歡。”楚溫渢不可置否,她喜歡他,他知道。“我吃醋生氣我們再吵幾架?”
“你要講理。”“打翻醋罈子的男人不會講理,只會醋意沖天,做些非本心的事,比如傷害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