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叫壞,是吧?”楚玄瑜在楚溫渢臉上吧唧親了口,“父皇,抱。”楚溫渢笑著揉揉他,腿上又挨了一下,暮江虞氣哼哼地扯開他的手,“不用你牽了。”
“夫君親江兒,聽話。”暮江虞嫌棄地搓搓臉,“我讓你親了嗎。”“是夫君偷親的。”楚溫渢溺寵地把她攬進懷裡,“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讓我對瑜兒好,現在飛醋當成糖吃。”
“你煩不煩呀,是你自己說只親我的。”“我是被親的那個。”楚溫渢無辜地看著她,“下次我躲開。”“你那裡是我的,只能我親。”“羞不羞。”“還不都是你害的。”
她以前多輕易就臉紅了,如今……楚溫渢是個煩人精!但是她喜歡,他們再羞的事也做過,他聽了開心,她願意臉皮再厚一點。“渢渢。”“嗯。”“抱抱。”楚溫渢感覺他是帶了兩個孩子出來。
“摟好了,摔了不怪我。”楚溫渢讓她坐在他手肘處,一隻手抱起她,看著她和楚玄瑜面對面眨眼睛,無奈地蹭了蹭她,“不用羞,夫君很喜歡。”不止是喜歡,他把他的一切都抱在懷裡了。
“我才不羞呢,這是你應該的。”“嗯,去哪?”“看花,京城的花都要給瑜兒看。”“好。”
楚溫渢抱他們看遍了京城的花,懷裡的兩個人帶著一樣的笑,比春花還好看,晃了他的眼,他的心,趁他們不注意挨個親了幾下。
回去的時候暮江虞趴在他背上睡著了,背上似乎有點濕意,做了什麼美夢,都流口水了。楚溫渢拍了拍睏乏的楚玄瑜,滿身溫柔,“睡吧,父皇在。”
多年後楚玄瑜也記得這個笑,記得他每一個笑容,那樣溫柔繾綣,比別人家的慈父還溫柔。他從沒有怨恨過楚溫渢,他慶幸他遺傳了他們的心智,自小聰穎,記得小時候的點點滴滴。
父皇和母后的世界,縱使身為他們的孩子,也插足不了,外人說他不受寵,說他如何,但是他知道父皇很愛他,只比母后少,哪怕只在他小時候表現過,也足夠了。
楚溫渢生辰這天,南商突然派使臣前來,願與嵐宸交好,楚溫渢當然不信,世間傳了小半年的流言,各方浮躁,起了心思,當初西域的血腥和心痛他也還清楚地記得,終於沉寂夠了?
“想來楚皇也聽聞過傳言,千年前的奇藥出世,前朝皇室現身,陛下願和嵐宸聯手,共享奇藥。”“不必,請回。”“楚皇這是何意?”“朕的意思使臣不明白?”
“並非,只是貴國太后已收下我朝貴禮,楚皇既是不願,請送還。”楚溫渢瞬間就明白了,“母后?”“哀家確實收下了,也用了,此事哀家和眾臣皆以為可行,皇帝不可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