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就是最好的,她會琴棋書畫,會醫術,會跳舞,禮數也會,滿腹經綸,她們都比不過她。容貌什麼的,她以前可是天下第一的美人,毀了容也是。
“渢渢。”“嗯。”“親。”楚溫渢在她臉上印了下,下巴蹭了蹭她,這是他的公主,他一個人的。
他們一路玩鬧到西城已經很晚了,今日天初帝大壽,普天同慶,街上依舊人聲鼎沸。
楚溫渢手裡提滿了點心和小玩意,暮江虞吃完一個就遞給她一個,看她腮幫鼓鼓的,輕輕搖搖頭,不動聲色摟緊了她。
蘇堂的點心酥香,尤其蝴蝶酥,酥脆得吃到停不下,滿口余香,甜度剛剛好。即使已到半夜,門前依舊排著長隊。楚溫渢抱暮江虞站在隊中,兩人宛如洪水猛獸,沒有人敢靠近。
他正好樂得清閒,時不時撩一撩她,看她炸毛的樣子心情極好。“困不困?”“不困,我能玩一夜。”“好。”“不回去了?”“你喜歡就不回了。”
“你怎麼這麼好說話?”“我什麼時候不好說話了。”“你自己知道。”“成天想些什麼,不羞了?”“還不是有些人害的。”
“我很喜歡。”“你敢不喜歡。”“不敢。”“你這算不算懼內?”“又誰教你的。”“街上有人這樣說。”“算。”
“真的?”“這麼高興。”“你以後要聽我的,不聽我就……”街上那人是用棍子打,看著就可疼了,她捨不得,想來想去,好像就一個辦法,“不許上床。”
“再說。”“渢渢。”“這樣的事怎麼能答應,換個我就應。”“不許欺負我。”她像只小狐狸一樣狡黠地看著他,“你說應的。”
“說了嗎,我怎麼不記得。”暮江虞在他身上踢了一下,她就知道,“我要是不聽話,江兒就不要孩子了,如何?”
“唔……好?”她有些轉不過彎,他聽話他們就可以要孩子了?“你是不是忽悠我?”“沒有,你應都應了,忽悠也不能反悔。”
葉湑在遠處就覺得前邊的背影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見過,一時想不起來,走近了越發眼熟,聖上?怎麼可能。
他疑惑地問前面的人,“前邊為何空了那麼大的地方?”“看見那兩個人了嗎,我活這麼些年還沒見過那麼丑的人,離遠點,小心染了晦氣。”
葉湑搖搖頭,相貌如何不過身外之物,看人要看品德,有些人貌美,卻心如蛇蠍。他正想著,街邊行來一輛馬車,下來一個黃衣丫鬟,施施然走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