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見的時候你溫婉端莊,像個世家小姐,愛憎分明,單純也有韌性,被我一點點養成現在這樣,動不動就掉眼淚,成天撒嬌,嬌軟得不像樣子。”
暮江虞炸毛地掐他,“沒讓你說這些。”還不都是他的錯,“那說什麼,床上的事江兒更不讓說。”
“楚霄寒!”“逗你的。”楚溫渢捏著她臉頰扯了扯,“當初那樣的境地我已放棄了希望,那時年輕氣盛,即使再無所謂,也是不甘的,我有雄心壯志,本應留名千古,死在荒山野嶺,如此荒涼。”
“江兒知我心思,何必那麼看輕自己,江兒怎會是區區陽光,比我的命還重。”不是忘不忘的事,忘了才更難受,失了重要的東西而不知,他三年的苦思她一點都不需要知道。
“我是不是可以陪你久一點了。”“嗯。”“還能再久一點。”“好。”“渢渢,我想要。”
楚溫渢一窒,努力緩了口氣,“別鬧。”“我高興。”“現在欺負了大婚時怎麼辦?我還想日日笙歌。”“想都別想。”
“新婚燕爾,理當如此。”“我們都成親好多年了。”“那也不妨礙我吃你。”“你娶的是江蝶華,不是我。”
“江蝶華不就是你?說起來還沒找你算帳,暮江虞是什麼意思?嗯?”“不就是暮江虞嗎。”暮江虞有些心虛,“反正我認識你的時候就是暮江虞。”
“這是你和他之間的回憶,我娶你只要你,原原本本,容不得一點砂子。”他曾經寫了數不清的公文,楚溫渢愛暮江虞,即使她看不到,也算了。他不喜這個名字,但早已刻入骨血。
如今有機會,他想肆意些,楚溫渢愛江蝶華,詔書上他也想寫江蝶華。對他來說這是此生最重要不過的時候,他不允許任何人插入一絲。
“隨便你。”她早就想到了,他占有欲那麼厲害,當初肯定想問她叫什麼,想了很多沒有開口,他願意什麼都不知道,就那麼和她過下去。
她也是,他們的婚書上只能是江蝶華,她不想他有一丁點不樂意。她喜歡他喊江兒,他們愛的時候她就是暮江虞,所以她還是暮江虞。
“我要自己繡喜服。”“來不及了。”“她們都是自己繡的。”“我捨不得。”“要繡,別人都有我也要有。”
“等留只蝴蝶給你繡。”“還要一條龍。”楚溫渢捧著她吻了吻,“嗯。”“我把我自己當嫁妝給你,我什麼都沒有。”
“我不是?”“除了你和瑜兒。”“這還差不多。”“我要見瑜兒。”“大婚那天他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