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眨著眼睛看他,“真的?”“嗯。”“騙我再說。”“不會。”“楚溫渢。”“放心。”
酒宴鬧騰到很晚,楚溫渢帶她先回了營帳,春宵苦短,怎能浪費。“你別忘了答應了什麼。”
暮江虞雙手護在身前,不讓他碰,楚溫渢撇開視線,面上罕見的有些尷尬,很快趴在她耳邊,低低喘了一聲。
暮江虞耳朵通紅,面上也染了薄紅,傻傻地愣在那,直到耳邊又響起一聲喘息,帶著灼熱的溫度,要燙化了她。
“楚溫渢!”“不好聽?”“你……你怎麼能……”“好不好聽?”“不好聽!”“不好聽你羞什麼。”“你起開,睡外邊去。”
“誰說給我吃的?”“我反悔了。”“君子一言。”“我是女子。”“我家江兒性情高雅,比君子好多了。”
“不信。”“信不信再說,先做正事。”“楚……”楚溫渢堵住她的唇,纏綿不休,她漸漸軟了身子。
他時不時在她耳邊低喘幾聲,讓她燥熱得仿佛要燒起來,“還說不好聽?”“好聽……你別……”
“好聽就多聽幾聲。”“你沒有臉皮。”“還有力氣吵鬧?我是不是可以再重一點?”“不許。”
楚溫渢指尖划過她艷麗的眼角,燦然一笑,“戲好聽還是我好聽?”暮江虞感受著身上攏緊的手,即將綻開的蓮苞被他掌出了形狀,“你……”
“以後別對他們笑得那麼歡,我吃醋。”“要笑。”“改天我也對別人笑去。”“笑就笑。”
她拂開他攏在她身上的手,大半張臉埋在枕頭裡。楚溫渢把她的臉托出,“吃醋了?”“沒有!”“醋就醋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你去對別人笑呀,走開。”“醋性這麼大。”“誰醋了!”“沒有沒有,是我吃醋了,別哭。”
“討厭你。”“以後少笑。”“不笑了……”“嗯?”“聽不見算了。”“聽見了。作為答謝,今夜陪你。”
“誰陪誰呀?”“一樣。”“我困了。”“除夕要守歲。”“你守。”“我輕一點。”“你快點,再吃一口就不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