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站著。”這麼說卻沒有推開他,安安心心窩著。楚溫渢手箍在她腰上,頭抵在她肩上,神色不善盯著他們兩個。
“不用理他。”“娘親過得很好,花歸寧在此謝過楚皇。”“朕的皇后何須你謝。”“渢渢。”“明日就回樂京去。”
“楚溫渢。”“我吃醋了。”他在她唇畔磨蹭,將她欺負得面上染紅,挑釁地看著他們,“你煩不煩呀。”“困了。”
“明日帶你們去城裡玩,有好吃的。”楚溫渢眉眼含笑,“為什麼不是今日?”“困不困了?”“困得睜不開眼睛。”“給你親一下。”
“娘親也……對他太好了。”“他不講道理娘親也沒辦法呀。”她受不了他吃醋,像個吵著要糖吃的小孩子,讓她心都化了,軟乎乎的。
楚玄瑜和花歸寧花式見識了楚溫渢的黏人,走路要抱著,背著,攬著,從來不會好好走,更別說那些親吻,小動作和胡話了。
世人將楚江帝美化成神,處處在談論他的豐功偉績,千古一帝,再不可尋。他們不知道楚江帝在不遠處笑得繾綣,輕聲哄懷裡的人多吃幾口。
他是真真將她刻在心尖上,除了寵她,什麼都不會了。他們不怪她,這樣的人任誰也拒絕不了,無論什麼都抵不過他的情,也唯有她這樣剔透的人,才承受得起。
“寧兒娘親會想你的。”“寧兒有時間去京城找娘親玩。”“好呀。”楚溫渢站在她身後冷笑,做夢?
“瑜兒喜歡哥哥嗎?”“喜歡。”母后除卻父皇所剩的心思寥寥無幾,竟還要分給外人,他怎麼會不“喜歡”。
“瑜兒以後要對哥哥好。”“兒臣知道。”母后那樣喜歡他,他會許他一世安穩,和他兄友弟恭,但別想踏入京城一步。
他們又是在十二月回的京城,京中恰好下了場雪,楚軍迎著一片素白進京,萬民朝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連著兩日百姓才散去,所有人都明白楚江帝必將一統天下,卻不想這麼快,他不過三十三歲。
宮中雜事楚溫渢皆扔給楚玄瑜和朝臣打理,整日和暮江虞膩膩歪歪,三天兩頭玩失蹤。
他們在床上鬧騰了幾天,不知朝夕,暮江虞受不了他的膩歪,簡直是個無賴。但是又拒絕不了他,他笑得太好看,聲音太醉人,只看一眼,聽一聲,渾身發軟。
“你不能……”“嗯?”“腰軟……”“揉揉。”“親。”“還撩?”“你怎麼這麼好看。”“這麼多年才知道我好看?”“一直都好看。”“我倒不知道江兒還是個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