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公主舒服到在跟我打招呼。”“說不定是個小皇子。”“江兒念了這麼些年，肯定是個公主。”
“要是不是怎麼辦？”“去和瑜兒作伴。”休想打擾他們。“你重女輕男。”“嗯。”“不給你小公主了。”“不是已經在江兒肚子裡了？”
“手拿開，我要睡覺了。”“先眯會，我把她哄睡了你再睡，要不然過會踢你。”“哼。”
那日楚溫渢上朝去了，她越發嗜睡，不到半中午起不來，楚溫渢上朝前輕輕餵她幾口粥，讓她不會餓醒。
她做了個夢，驚醒時一身冷汗，想不起做了什麼夢，蹙眉想了會也想不起來，哼哼哧哧爬起來，下床時險些摔倒，她有多久沒走路了？想不起來。
外頭陽光正好，直視也不會刺眼，微風輕拂，院子裡花香陣陣。她嫌乾壽宮不好玩，楚溫渢二話不說搬來了坤儀宮，她最大。
晨風秦風見她出來連忙迎上，“您怎麼醒了？”“睡不著。”“怎麼不多穿點，聖上看到該心疼了。”“就要他心疼。”
她伸手捧了一捧陽光，膚色白得如玉，在陽光下泛著瑩潤，“晨風我們出去玩吧。”楚溫渢剛進來就聽到這麼一句，一把抱起她，“去哪玩？”
暮江虞轉轉眼珠，笑容如花，“去沒有楚溫渢的地方。”楚溫渢輕呵，“唯獨這裡你永遠別想去，無論哪一世，想都別想。”
他沒有抱她回屋，反而朝宮外走去，“去哪呀？”“不是要出去玩？”“不跟你去。”“不想出去了？那我們去床上玩。”
暮江虞傻了眼，不應該問她想跟誰出去嗎？她面上染了薄紅，如青青果子上剛染的顏色，楚溫渢乾咳一聲，斂去心中的旖旎。
“想什麼呢，我只是想和你說說話，順便和裡頭那個小的也聊聊。”暮江虞惱怒地錘了他一下，被他握住手，“既然江兒心有期待，夫君怎能不滿足？”
他折回去了房裡，看她緊張的樣子輕笑一聲，“我哪捨得碰你。”他柔著力氣給她揉腰揉腿，輕吻她額頭。
“困不困？今日起早了，做噩夢了？”“嗯。”“別怕，夫君一直在。”“也不是不可以吃……”
“太累了，給你攢著。”“我說了算。”“床上江兒還真做不了主。”“要是我真不同意，你敢嗎？”“多謝夫人寵愛。”“沒臉皮。”
小公主出生那日恰是雨天，坤儀宮裡點了一屋子的暖爐，楚溫渢陪在身邊，給沈鬱打下手。
他做了很壞的打算，孩子出來的時候僵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很快。暮江虞意識還清醒著，她自己都懵了，被他死死抱著，慢慢綻出笑容。
“你看，我說沒事吧。”“辛苦江兒。”“不辛苦。”楚溫渢給她擦去額上的汗，接過小公主，“還真是個小公主，慕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