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也不會讓別人的孩子對母后這樣親近,大哥和二哥想見母后一面難如登天,只有宴席時能見一見。
況且如果兄長不是母后的孩子,皇位怎麼會是他的,大哥二哥不比兄長差,父皇也不是偏心的人。
她覺得兄長肯定知道,但是不願意告訴她,算了,父皇會處理好,她操什麼心。
她拍拍手拐進了路邊的酒肆,她背著父皇在軍營里飲過酒,不好喝也不難喝。
父皇極少飲酒,母后不讓,飲一次一天不許上床,對父皇來說,這是最殘酷的懲罰。
在酒肆里她再一次看到了那個人,還是一身紅衣,用金線繡了大朵牡丹,艷麗得不像話。
她剛坐下他就湊上來了,“女孩子喝什麼酒。”“與你何干。”“認識一下?”她看了眼被他拋下的女人,輕蔑一笑,“不必。”
她是嵐宸尊貴無二的公主,不是隨隨便便是誰就能配上的,即使她許,父皇也不會同意。
“脾氣真大。”“起開。”她被他擾得沒了興致,一口酒沒喝完就走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每次出宮玩都能撞上他,他不是送花,就是送帕子,還有些新奇的小玩意。
以至於後來有幾次見不到,仿佛缺了什麼。那次她遊玩回來,遇見有人當眾欺負人,二話不說動了手。但她學武只大概學了點,從小嬌養,敵不過練過的世家公子。
跟著的御林軍正要動手,一個紅衣公子踹飛了那個人。他收起了玩世不恭,笑得恰到好處,伸手拉起地上的人,“劉叔沒事吧?”
“小少爺?”“今日有時間來看看劉叔,哪知遇上不長眼的人了。”被他踹飛的人氣急敗壞指著他,“你等著!”
“該等著的是你,劉叔是跟聖上打江山的老兵,你算什麼東西,把聖上至於何地?”那人想不到他竟用聖上壓他,支支吾吾說不出什麼,扔了句狠話走了。
他從袖子裡掏出瓶創傷藥遞給楚慕瑒,“女孩子打什麼架?”“律法有規定女人不能打架?”“不疼?”
楚慕瑒無視了他,接過御林軍遞過的藥膏,母后做的創傷藥比他的強百倍。“小姐……該回去了。”
“不急。”“您……”“你們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我打架了?敢說我就讓爹爹把你們換了。”“恕我等不能答應小姐。”
“你們煩不煩,喏,已經沒事了,讓爹爹知道了對誰都沒有好處。”“請小姐恕罪。”“回去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