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養的。”她驕傲得像只小鳳凰,楚溫渢笑笑,抱住她親了親,“我的榮幸。”“明天出去玩。”“不玩我了?”
“玩夠了,想玩什麼時候都能玩。”“玩夠了就不給玩了。”暮江虞貪戀地摸了幾把,“等你老了,軟了就不好玩了。”“……”
“以前撞你身上硬邦邦的,像座山一樣,要是軟綿綿的……”楚溫渢抿著唇壓住她,“老了身體也能讓你著迷。”“哦。”
“到時候你也軟綿綿的,好意思嫌我。”“我本來就軟,也不知道誰喜歡我軟軟的。”“……”
“不給摸了,手拿開。”“也就我不嫌棄你,不給摸就沒人要了。”“外人也不敢嫌棄。”“你還想給誰摸?”“你……”
“知道就好。”“不許嫌我。”“不聽不聽。”“江兒。”“你就是傻,你應該強勢點。”“看著你心都軟化了,怎麼強勢?”
“不嫌,軟綿綿的可舒服了。”“哦……”楚溫渢垂眸埋在她懷裡,含著她一點軟肉舔舐,像只被拋棄的小獸,委委屈屈。
暮江虞悶笑得渾身顫動,笑出了淚,緊緊抱住他,“愛你。”“哦。”“給你吃,渢渢。”“要被你氣糊塗了,欺負我很好玩?”“可好玩了。”
楚溫渢萬分無奈,揉亂了她一頭烏髮,按著她亂親一通,輕手給她梳順頭髮,愛不釋手摸了幾遍,把笑得花枝亂顫的她團被窩裡,一把抱住,“睡覺。”
第二日暮江虞捧著一包冰糖雪球吃得停不下,眯著眼睛餵他,楚溫渢總是連她指尖也含進去,惹她嗔怒。
“布莊。”楚溫渢看著不遠處一家布莊,搖搖頭帶她進去,她就喜歡這些花花的東西,“喜歡我讓人做幾批雲繡。”
“我先看看,看中了再做。”“好。”雲州的雲繡雖不是天下聞名,也排得上名號。
暮江虞從他懷裡蹦下來,歡歡喜喜地用手挨匹布試,入手滑涼舒適,讓她停不下手。
“渢渢要這個。”“嗯。”“還有這兩個。”“嗯。”“夫人眼光真好,不過這已經被人定下了,您再瞧瞧其他的?”
“沒有了嗎?”“這樣的做工是送去京城的,小店能留下三匹已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