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讓兩人陷入一陣沉默,過了一會亞里爾才開口有些懷戀的說。“小艾是個很好的人,那時候我們剛到流星街,每天都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雖然每天都要面臨死亡的危險,但是最終都被我們躲過了。後來我們遇到了薩斯,他很喜歡小艾的音樂天賦,我們因為小艾的關係一起在薩斯手下做事。那時候我們天真的以為日子開始慢慢變好了。”
亞里爾說到這裡,頓了頓,雙手用力的握拳,深深的吸了口氣壓制住湧上心頭的憤怒。“是的,我們都太天真了,平靜的日子很快就結束了。有天羅不知為何被固定在地下室白色房間的牆上,承受著來自薩斯的折磨,而小艾被迫從頭看到尾。她求他放過羅,換來的卻是他用更殘酷的刑具折磨著羅。他說要小艾為他演繹極致的黑暗樂曲。那麼就要先讓她體驗什麼是極致的黑暗和絕望。她知道薩斯不會殺她因為她的音樂天賦,但羅卻只是可有可無的手下。她不想讓羅死,所有她用自己威脅薩斯。”
說道這裡亞里爾低低的笑出了聲,那笑聲顯得那麼的無力。“威脅呀,流星街的人從不會被威脅。何況小艾並沒有她自己想的那麼重要,對於他而言小艾只是個稱心的樂器,不聽話的樂器留著有什麼用呢。他親手結束了她的生命。而我卻什麼都做不了,就連替他們報仇都做不到。”
亞里爾說完後屋內又陷入了一陣沉默。亞里爾是沉浸在自己的憤怒哀傷中,而葉蓉的沉默是因為她聽到了一個名字,羅。當初把自己當屍體撿回去的人也叫這個名字,如果是同一個人那麼自己現在出現在這別墅裡面是意外還是他的特意安排呢?如果是特意安排那目的又是什麼呢?這讓葉蓉有些在意。
“你說的那個羅長什麼樣子,他也死了嗎?”“樣子?”亞里爾皺了皺眉。“我記不起來了,我只記得他們都是紅色的頭髮。他們都死了,死了。”越想頭越疼的亞里爾雙手用力的捶打著腦袋。
看他這樣,葉蓉也皺起了眉頭。亞里爾現在的樣子很奇怪,他們的死亡他記得那麼清楚,沒道理長相不記得呀。想不通的葉蓉只能先阻止亞里爾錘頭的動作。“好了,好了,別想了。我不問了。”看他漸漸冷靜下來後葉蓉才鬆了一口氣
恢復過來後的亞里爾將一個包裹遞給她。“你已經適應了之前的重力帶,等下換上這個,還有這把小刀送給你。”葉蓉接過小刀細細端詳起來。它和普通的刀比起來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唯一的不同只是刀柄上附著著許多看不懂的花紋。
葉蓉用手指輕輕的拂過,感受它們的不同,突然不知道碰到什麼,原本普通的小刀刀柄後也冒出鋒利的刀鋒。突然出現的刀鋒險險的擦過葉蓉的脖子,削掉了她耳畔的一些髮絲。葉蓉握刀的手抖了抖,有些僵硬的轉頭看向旁邊的亞里爾等著他的解釋。
“你的身體比較嬌小,適合近身搏鬥,反應力,敏捷度這段時間鍛鍊下來也還行。你以後可以朝這個方向訓練。這把刀很配你,外表很普通卻千變萬化,刀柄的花紋你可以好好研究下。”亞里爾瞄了瞄床上被削下來的髮絲好心的補充了句。“研究的時候小心點。”葉蓉也看了眼床上的髮絲無話可說了。“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