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此嗤之以鼻。我喜歡簡單的,通過各種刑訊工具讓人身心皆毀。我享受他們因為那些工具露出痛苦的表情和無助的吶喊求饒。
“你會喜歡明天的集合的。開心點,葉蓉小姐還是笑著可愛些。”薩斯興奮的對她說,與他的興奮相比那女的就顯得有些萎靡。
我知道走廊盡頭的白色房間裡有什麼。他在地牢時,見薩斯會帶一些人進去。出來的時候都會少些人,而其他的人全都惶恐不安,生無可戀,行屍走肉。
我看著隨薩斯離開的女人,好奇明天等她從裡面出來的時候,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突然走遠的她不知為何突然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紅著臉離開了。真是個奇怪的傢伙。
第二天那女的提早來到地下室我的面前。
“你還記得我嗎?”她有些緊張的問我。我只是覺得有些熟悉卻不記得。見我沒反應她有些著急的又補充了一句。“之前有人要搶我的食物然後你出現殺了他,我把食物都給了你的那次。還記得嗎?”
是她?我想起來了。我重新的打量起面前的人。眼睛依舊的乾淨純粹,但還是很弱,我有些期待稍後她從走廊盡頭的白色房間出來後這份乾淨與純粹是否依舊。
在我沉浸在她會以什麼樣的表情出來時,她對我說了一句可笑的話“你要離開這裡嗎?我可以幫你。”
如此弱小的她是哪來的自信可以幫他離開這裡。面對我的嘲諷她並不在意反而顯得很有信心。可是在流星街靠的是實力而不是毫無根據的自信,我實在沒看出她有什麼特別的能力。她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懷疑還想再說什麼,卻已經沒有時間了。
因為薩斯來了,她只得跟著其他人一起踏入盡頭的屋子裡。等她在出來的時候,我沒能看見她的表情,因為她低著頭腳步快速的朝前走,就好像後面有什麼怪獸在追趕她似的。我遺憾的又閉上了眼睛。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沒有在見到葉蓉。我在薩斯的地牢中等待著,等著作為貨物被送往四區區長的所在地。那是我此行的目的。
“飛坦,明天他們會把你送到四區區長那裡,在路上我會幫你離開的。”某天的晚上葉蓉突然又出現在我的面前,告訴我這個消息以及她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