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不能買賣了?我怎麼沒聽說?」
樓春雨想起這時候還沒什麼消息,她說了不該說的話,在電話這頭懊惱不已。
還好宋西子不在意,「那成的,我讓我爸爸到處走走看看,如果有滿意的讓他先買下來,老頭子真的是想退休想瘋了,天天說要去種菜,種菜有什麼樂趣,他還想拉我下地,說讓我感受土地的溫暖,我都開始懷疑我是不是他親生的。」
「哈哈哈,絕對是親生的。」
房間裡時不時傳來樓春雨的笑聲,偶爾路過的樓春望忍不住停下腳步,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裡面樓春雨說話。
樓春雨在打電話,在聊天,很開心?這是他認識的樓春雨嗎?他那個只知道好好學習的姐姐居然跟人聊地那麼開心,是誰?男的女的?同學?如果是男的,他要去告訴媽媽。
他的耳朵緊貼著門,腦海里全神貫注地想亂七八糟的事情,沒有注意到那扇緊閉的門,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
樓春雨面露不悅的神色。
樓春望想在嘴巴上討個便宜,說:「嘖嘖,心虛了。」
樓春雨就看他越發沒有好臉色,目光帶著殺氣,「樓春望,你現在連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也做起來!」
"我只是好奇,怎麼能說下三濫,你看我那麼凶幹嘛,沒有你心虛什麼。"
「滾。」樓春雨瞪了他一眼,讓他倒退三步。
「我去跟媽媽說。」
「你去說,聽我一句話,碎嘴的人最不要臉,碎嘴的男人更是可憐,因為他除了聽牆角和打小報告,沒有別的拿得出手的。」樓春望想的太好了,以為打小報告就能換來媽媽懲罰她麼,現在她什麼都不怕,還會害怕這些。
樓春望覺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自己拿樓春雨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她好像是真的誰都不怕,連媽媽都不怕。
「我是你弟弟啊,你對我比對外人還過分,從你放假回來以後,你處處針對我,我考試成績差,你說我,我問媽媽要零花錢,你也看不順眼,你到底有什麼好看的,你早晚要嫁出去,這個家也不是你的。」
「你是我弟弟你就給我爭氣點,你來給我撐腰,而不是我這個做姐姐的給你收拾殘局,你找個好工作,有本事了,家裡的就算全部留給你,我都不會來管你,但是你自己別像個廢物一樣每天就知道問家裡討錢。」
樓春望畢竟還年輕,聽她把自己說的那麼不堪,一股氣湧上來,臉上的神情也變了,「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就憑你現在的表現,你是高中生了,一開口就是討錢,家裡有沒有錢你會不知道嗎,你同學成績好,你不看,他穿阿迪達斯你倒是看上眼了,你就想穿,他家多少收入,我家多少收入,你也不好好想想,這錢是你自己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