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想起來了,西子,你是不是有一個室友叫春雨?」張鑫突然提起了樓春雨。
宋西子愣了一下,「是啊,她不是……」好奇怪,突然問起不在場的樓春雨幹什麼,而且用那種好像是陌生人的口吻提起她。
「她現在還好嗎?」張鑫眼前模糊出現的是宋西子被悲傷吞噬的臉龐,和眼前年輕的宋西子交疊在一起,他記得沒錯的話,宋西子心中埋葬的那個名字就是樓春雨。
「很好啊,你是不是糊塗了,你之前和樓春雨聊事情,你就倒下昏迷不醒,是樓春雨叫120過來,還跟著來到醫院的,你忘記了嗎?」
「為什麼她會在我的辦公室?她不是你的室友嗎?哎,我的頭好痛。」張鑫只要一想這件事情,頭就痛地要炸開一樣,應樂天馬上叫來醫生護士,跟她們說了張鑫頭疼的情況,但是檢查了一遍都沒有查出問題。
見鬼了。張鑫是被什麼魔鬼給附身了吧。直到從醫院出來,宋西子那種震驚的感覺都還保留著。
她見到樓春雨的時候,跟她說了自己的感受,包括她認為張鑫的腦子在動手術的時候傷到了這個猜測。
樓春雨聽完後,有點坐立不安,她勉強自己鎮定下來,她跟宋西子說她決定明天去醫院看看張鑫。
宋西子似有感慨,「原來人到了危機關頭,真的性格都會大變。」
「這大概就是古人說的幡然醒悟。」樓春雨笑容有些勉強。
宋西子也這樣認為的,點點頭,說:「他還要在醫院待幾天,但是我有跟應樂天提起過你這段時間做我的助手,給了我很大幫助,我讓他特批了獎金給你。到月底,你能收到一大筆獎金,不過這是你應該得到的。」
樓春雨說:「想要的得不到,得到錢作為補償也是好的。」
「別說了,算我求你了,樓春雨同學啊,你別這樣,我不習慣。」宋西子抬起手,讓樓春雨看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樓春雨把悲傷暗暗壓下,她問宋西子:「你有愛過一個人嗎?真心的那種。」
「我沒有。」宋西子很肯定地回答。
「初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