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了人過來,不介意多個蹭飯的吧。」
「你帶過來的就是你的人,我們還能給你趕出去嗎?」宋西子說的時候,齊雅雅就進來了。
一看周圍,最裡面的一位男士穿著修身的西裝,溫文爾雅,齊雅雅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那不就是宋西子的公司的二老板麼?也是她的學長,她立馬就想起來了。
而楊招娣也是正式的禮服,濃妝打扮,鞋子和手包都為這個場合做了刻意的搭配。
宋西子還穿著上班時候的正裝,樓春雨還好點,穿著羊絨開衫,一看就是做老闆的不用被辦公室的規矩拘泥。齊雅雅很自覺的走到了樓春雨身邊,因為樓春雨是唯一讓她覺得沒壓力的人,也是和她稱得上協調的。
楊招娣輕咳一聲,說:「過來啊,給你留位置了。」
而這邊,樓春雨和宋西子同時擺出妻妻相,不約而同地以相同的姿勢相同的眼神看向她。
齊雅雅硬著頭皮坐到楊招娣身邊。
楊招娣和應樂天已經交換了初步的信息。而齊雅雅從坐下來以後就一直是頭皮發麻的狀態,眼看著菜一盤盤上來了,她也沒有胃口,食不下咽,吃進口裡的也沒吃出味道。
她豎起耳朵聽身邊人的對話,一開始當楊招娣一五一十地說了自己的情況後,齊雅雅差點就從椅子上跳起來了,這如果是相親,也太直白了吧,這不就是等於在把自己的曾經袒露出來嗎。
但是讓齊雅雅意外的是,聽到這些話,那位相親男也只是點點頭,適當的時間給與溫和地勸慰,讓楊招娣繼續說下去。
楊招娣說到和楊璐璐沒有血緣關係的這個爸爸,要帶走她的孩子,她不怕法律,就怕那人手中掌握著媒體話語權。
齊雅雅為楊招娣急了,不該說啊,至少不應該一開始就說的那麼清楚啊。
而她看向另外一邊,宋西子和樓春雨兩人正專心地吃飯,她們好像就是來這裡吃飯的,宋西子還在跟樓春雨討論這裡的菜怎麼好吃,好吃到什麼程度。
看這氛圍,齊雅雅想幫楊招娣也使不上勁,整個都是心急如焚。
她嚼著裝飾用的蘿蔔,豎起耳朵聽身邊楊招娣和那先生的對話。
楊招娣說:「我問過他為什麼,他愛人都死了那麼多年,這些年他結他的婚,做別人眼中的丈夫做的好好,為什麼就突然想到一個死人留下來的孩子。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楊招娣喝了一口酒,說:「他說是他良心發現,越發懷念故人,因此覺得對不起他,想照顧他唯一的骨肉。他說沒有別的企圖。你以為我會信嗎,他說他沒有別的企圖,我就真當他是為了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