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呂一直在手術室門口忐忑的等著。看大蛇丸出來了便問。“如何了?”“我答應你的,我已經做到了。你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大蛇丸心情愉悅的說。“我記得,你的要求是什麼?”
“我要你的身體。”大蛇丸舔著嘴角,眼神滿意的上下打量著君麻呂。“做我的容器。”君麻呂聽出了他的不懷好意,但他還是答應了。既然他救活了靜千,那他也會信守諾言。“你現在可以進去看看靜千,我們明天就要動身去音忍村。關於容器的事等到音忍村後我在和你細說,”大蛇丸拍著他的肩膀說。
君麻呂進入手術室就看見靜千全身插滿針管,閉著眼睛安靜的躺在床上。而白則在醫療器械前擺弄著。“靜千怎麼樣了?”“暫時脫離危險了,但由於各個機能都受損嚴重,需要依靠器械才能慢慢修復清醒。”
白將那些設備都弄好以後回頭看著君麻呂嚴肅的問。“關於救治靜千,你是不是和大蛇丸做了什麼交易?”“這與你無關。”君麻呂冷冷的回答。白看著他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嘆了口氣。“我只是擔心你,畢竟大蛇丸這人不簡單。而且靜千並不會一直呆在他身邊,之後我們也是要離開的。”
“你答應了他什麼?”白再次問道。“沒什麼。”這次君麻呂的語氣緩和了些。白見他還是不願意說,有些無力。“那你在這裡守著靜千吧。我去收拾下我們的行李。”白走後,君麻呂看著昏迷的靜千想起了自己種種的過往。
從小他就被族人囚禁起來。在族人進攻霧隱村的時候,他被放了出來。那次的戰鬥全族被滅,而他則僥倖的活了下來。那時的他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能做什麼。
直到那天他遇到了靜千。那時的她看上去很狼狽,很弱小。但她在發現自己時卻笑得很開心。那時,她看自己的眼神,讓他莫名的覺得安心和親切。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她說,我存在的意義是為了幫助她。我認同了。我可以感覺到面前的這人是需要他的。這點在大蛇丸出現後,她將我擋在身後的行為更加證明了這點。她需要我。那時看著她的背影,我就發誓這一生都將為她而活。
靜千,這個女孩在他和白的心中都占據著非常大的地位。在砂忍村的時候,她雖然沒有和我們住在一起,也很少見面。但我們能感受到她的關心。她教導白醫術,關心他的身體狀況。有時間還會下廚給他們煮豐盛營養的飯菜。在她心中,我們也是很重要的吧。
只是,這些他以後都無法擁有了。大蛇丸的要求,是需要他的身體作為容器。現在,他只希望在大蛇丸需要他的身體前,他能先幫她報了滅族之仇。他還需要在找個人頂替他的位置,保護靜千的安全。“對不起,靜千。但你放心,我會都安排好的。”最後,他對著昏迷的靜千說了句,便不再言語了。
第二天,白和君麻呂將靜千和儀器小心的抬進轎子裡,而後抬起轎子跟著大蛇丸一起出發前往音忍村。雖然他們行進的速度很快,但轎子卻抬得很穩,並不會給靜千帶來什麼負擔。他們就這樣行了半個月,終於到了音忍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