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他回來,兩分鐘就好。」揚起燦爛的笑容,黑子逐漸找回來了以前獨自一人流浪世界時的狀態。
何必想那麼多、背負那麼多東西。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
淺金的魔法陣在腳下展開,黑子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哎——」霍克斯抬起手,沒來得及把黑子攔下來。
「他什麼時候這麼不聽人說話了?」歐爾麥特記得他以前和黑子相處的時候,她是非常乖巧的。
楚楚可憐……?
雖然這個詞用在男孩子身上很奇怪,但是歐爾麥特覺得楚楚可憐這個詞真的很適合她當時的狀態。
聳一下肩膀,霍克斯沒有接話。黑子一直都是這麼皮的,只是分人表現出來而已。說實話,有了安德瓦這個先例在,他覺得自己還是少開口在人前提到黑子,之前有相澤消太在的時候他會看著他點,現在只有他自己,他的心裡就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憋屈感。
他的嘴其實挺嚴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和黑子有關的事情,總是會出意外。
黑子則正左右打量著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
整潔的房間,純白的牆壁。
向前走到相澤消太的面前,他正躺在用來實驗的躺椅上,身上插著各種管子,一瞬間,黑子覺得她看到了另外一個All For One。
「消太?」黑子輕聲喊著。
相澤消太沒有任何反應。
「你想救他?」機械的聲音突然從各個角落裡響起來,整個房間似乎到處都有聲音的來源。
黑子其實並不擔心相澤消太的安危,她的防禦與治療魔法不是白用在他的身上的。
「……你不想救他?」
對於黑子的沉默,機械的聲音有些疑惑。
相澤消太對於黑子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存在——這是機械聲音從各個渠道得到的相同的消息。黑子一開始沒覺得自己會在這個世界常待,也就沒有故意隱藏自己的行蹤和意圖。很多東西很輕易就可以調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