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問我做什麼!?”
“因為我不知道啊。”
張著嘴,腦袋暈暈乎乎的黑子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
“你、你不要胡鬧哦,”最後,黑子也不知道她自己在說什麼東西了,“王的脾氣很差的哦。”
見黑子是真的醉了,旗木卡卡西也沒有繼續要試探什麼的念頭,只隨口應和著:“怎麼脾氣差了?”
“唔……卡卡西在王那裡應該也是雜修,雜修沒有得到允許的話,是不可以抬頭窺視王的樣貌的,會挨打哦,王打我打得可狠了,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輕聲嘟囔著,黑子拉著旗木卡卡西一起盤腿坐下來,“但是王長得那麼好看,肯定想多看兩眼嘛。”
“要是每次看王都要先請示一遍也太麻煩了,弄得我像個對王的美貌有什麼不好的企圖似的。”
抓著衣衫的手微微鬆開一些,黑子半依倚在旗木卡卡西的身上,一句一句地說著吉爾伽美什的各種小性子,一點點訴說著久久未提起的懷念。
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輕柔。
隨著溫和的夜風,逐漸步入沉眠之中。
“王可有錢了,他去賭場從來不會輸,上天都是愛慕他的。”
“卡卡西,你知道你和王最像的是哪一點嗎?”
“沒興趣。”
雖然知道黑子已經聽不進去他在說什麼了,旗木卡卡西還是表達了一下自己的觀點。
他是真的對這種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
“欠打。”
但是這個回答還是出乎了旗木卡卡西的預想。
嘴角勾起危險的弧度,旗木卡卡西決定明天就把這個王的存在告訴鳴人,按照黑子的謎之邏輯來算,鳴人那傢伙才應該和她的王更像。
心情很好地喝口酒,旗木卡卡西的心情好了不少,他已經可以想像明天會是怎樣雞飛狗跳的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