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大家反應過來。隨後,這一車的老幼婦孺就都相繼髮狀,斷氣而亡。
凌天和凌雨似乎發現了有什麼不對,二人放慢了速度,掉頭馭馬到車轎旁看察;令他二人大吃一驚的是,這一車的男女老幼,不知何時竟然都已經沒了氣脈。
凌雨當即傻了眼,轉頭對凌天說道:“大哥,他們好像是中毒了!都……死了……,我們該怎麼辦?”
凌天也慌了神色,只能勉強自己鎮定道:“兄弟,是我們辦事不力!我們中了剛剛那個賣餅翁的奸計!”
“噫!都是我眼拙,竟然看不出,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的賣餅翁!我就想不通在心中打轉,這荒野上想找戶人家都難,哪來賣烤餅的老翁?”凌雨氣憤地責怪自己沒用。
“唉——!”凌天惋惜地長嘆一口氣,“兄弟,事已至此,你我多說無益!我們只能回去負荊請罪,王爺王妃寬厚,必會理解我們的不易之處。”
“王妃越是寬厚,我這心裡越是覺得對不住她。這麼多年沒見的族人,若是能夠團聚,她該有多高興!只要王妃一高興,咱們王爺就也會跟著高興;闔府上下都高興,那該有多好!”凌雨自責不已。
“兄弟……”
凌天和凌雨,就地處理了張氏族人的後事,策馬飛奔回京。
……
昨夜的“火雨陣”,今日的“烤餅翁”,都是由恭妃在幕後策劃,差人事先埋伏的。如果張氏族人的命夠大,今日黃昏的烤餅沒有讓他們就範,說不定明早還會有“饅頭翁”、“花卷翁”、“麵條翁”,埋伏在他們回京的路途中。
自從上回,三皇子和丁玉露被人刻意謀害的舊案,在百官面前揭發,為了保護朱沐祥在朝中地位穩固,東明帝將恭妃罰到小佛堂去抄經,恭妃差一點被打入冷宮;那時開始,她在心裡就恨透了楚芳澤,有好幾次她一邊抄著手中的經卷,一邊恨不得要將楚芳澤連皮帶骨地吞進肚子裡,才解心頭之忿。
現在,恭妃終於等到了機會報復楚芳澤,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瑤華宮。
那一身媚骨的女人,收到了手下的回報,猖獗地放聲狂笑:“睿王冒著徹底得罪東明帝的風險,好不容易求來了赦免恩旨;結果……呵呵,那些族人們居然因為一時貪嘴,悉數死在了半路上。哈哈……哈哈!得而復失,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楚芳澤,你也有今天!本宮要讓你好好嘗嘗這噬心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