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要不要…」
顧淨軟聞言怔住了，老大？
仔細一看，好像是有點鬍渣？還有喉結？
了，原來是個男的。
沒事帶什麼假髮，還長得這麼秀氣，這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坐在燈光暗淡的角落？
這不是故意讓別人誤會嗎？
「對不起啊，先生，要不要加個微信參與抽獎活動？」
林子森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工作牌呢？」
「…」
顧淨軟把這一茬搞忘了。
「抱歉先生，工作牌忘在前台了，如果您不信任的話，我這可以去拿。」
大不了用自己小號裝一下就好了。
林子森也沒為難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顧淨軟腰杆挺得筆直，眼神里似乎在說，我是新來的，沒有工作服，看也是這樣，愛加不加。
林子森笑了，「挺傲啊，跟爺喝杯酒就加你。」
就加我？
在他眼裡她是在找他搭訕？
呸
「抱歉先生，這不在我的服務範圍之內，不參加的話我去下一個包廂了。」
「站住。」
想進來就進來？想走就走？
看著站在她面前的肉牆，顧淨軟面無表情，「耽誤工作是要被罰錢的。」
林子森輕笑了一聲，「不就是加個v嘛多大點事，都讓開，讓她加我。」
…她傻了才想出來這麼一個理由。
「不過你們這活動多久能出結果？」
顧淨軟：「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上就出來了，先生記得你的序號是213。」
「這數字還挺好。」
可不是嘛，最符合他氣質的數字，湊起來就是2B。
「祝您好運。」
不過就是個來搭訕的女的罷了，管她幹嘛。
林子森擺了擺手，「退下吧。」
顧淨軟：……
說他2B都是侮辱了2B。
臨走前顧淨軟還特意貼心提醒了一句，「臨走前請記得去台前繳納公物毀壞費用。」
「等等，你把這掃了再走。」摔杯子的大哥開口說道。
此時顧淨軟的手已經碰到了包廂門把手，開一半以後超溫柔地說了句，
「關老娘屁事。」
音落，門合。
林子森點進顧淨軟的聊天界面，發現界面上出現了一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