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沒學會關你什麼事？」
「子不教父之過。」
李嬌嬌被她堵得說不出話，恨恨地瞪著她。
「不要的眼睛和嘴建議捐出去，下次再讓我聽到這話我不介意教你怎麼做人。」
顧淨軟剛說完這話，許盼盼就接道，
「教狗怎麼做人？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啊。」
顧淨軟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論懟人還是許盼盼厲害。
周圍的竊笑聲讓李嬌嬌臉燙，「你…你們多管閒事欺人太甚！」
「多管閒事？謝知意是我姐姐你不知道？再讓我聽見你說她壞話，我不介意教狗怎麼做人。」
「別侮辱狗，她可不配。」許盼盼附和著。
李嬌嬌氣惱地跺跺腳，她剛剛就沒忍住隨口一說，沒想到踢到顧淨軟和許盼盼這兩塊鐵板。
「走著瞧！」
說完灰溜溜地跑了。
看完熱鬧的人齊齊散去，走時目光還在謝知意和顧淨軟之間打轉，有些不明白往日傳言不和的兩人怎麼就突然變成姐妹了，關係還這麼好。
謝知意站在走廊另一邊，目光莫明地看著她，神情卻是溫和。
一時懟人一時爽。
「姐姐，那人嫉妒你好看，該罵。」
顧淨軟使勁回想自己剛剛說話有沒有不文雅用語。
沒有，她只是委婉地對李嬌嬌進行提醒建議而已。
「嗯。」謝知意輕聲回應，語氣溫和。
顧淨軟見到謝知意就象是充滿氣的皮球被扎了一針，氣全沒了。
許盼盼翻了個白眼，「那個軟狗她姐，軟狗今天先不跟你回家了啊，她今天得照顧我這個空巢小可憐。」
「我什麼…」顧淨軟剛一說話就被許盼盼摀住了嘴。
「負心女！你以前說過會永遠陪著我！忘了嗎？我提醒你，初一！空間！」
顧淨軟想起了難得記憶里十分久遠的記憶，包括空間留言板上的誓言：
盼盼勇敢飛，姐妹永相隨。
盼盼不倒，姐妹陪你到老。
只要盼盼在，姐妹一直愛。
顧淨軟：「……」
姐妹，那只是一個留言隊形，承諾也不是這麼用的。
謝知意見她倆拌嘴打鬧的場景，眼底溫柔神色暗了暗，有情緒涌動。
「好姐姐，你會同意吧？反正你有司機接，直接回家就好了，我這麼慘還是把軟軟給我吧。」
說完右手就直接摟住顧淨軟的脖子。
「盼狗你最近是不是有點飄啊，想挨揍？」
顧淨軟朝她揮了揮拳頭。
「你想去嗎？」
謝知意突然的詢問讓顧淨軟愣了一下，許盼盼搶答了，
「去啊，她想去啊就是怕你生氣。」
怕她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