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說了一大串話，顧淨軟臉不紅氣不喘的，眼神認真地盯著謝知意，等著她回答。
她的這些話都指向一個人，不明白她怎麼突然提這一出。
過了半晌謝知意才答，「知道了。」
末了又疑惑道，「例行抽查？湊巧？」
「昂不是，是許諾揚讓我來英雄救美的。」
顧淨軟低下頭，就這樣把許諾揚給賣了。
英雄救美？
謝知意輕笑，「想當英雄就多吃點吧，看你那營養不良的樣子。」
顧淨軟又氣又惱，臉頰通紅，「我我我……我哪裡營養不良了！」
謝知意沒說話，但是眼神分明在說哪裡都營養不良。
顧淨軟挫敗，除了臉和手嬰兒肥之外，她真的不長肉，看起來怪清瘦的。
唉，豎著不長就算了，橫著也不長，活像一顆豆芽菜。
可可憐憐沒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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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七班教室
「淨軟，你到底在看什麼啊？我等你三分鐘了。」
成微無奈地看著眼前發呆的顧淨軟問道。
「啊，你等我幹嘛？」
竟然問她幹嘛？
「你不是讓我給你講題嗎？！」
「哦哦對哦。」
讓她轉過來給她講題，結果自己低頭看著課桌几分鐘不說話，完了她叫她，還問她等她幹嘛？
「幫我講講數學，就這個圓。」
「這個套用公式就好了，對了你知道圓面積公式吧？」
顧淨軟點頭，怎麼著她也是大學生好吧，雖然聽起來可能不太入流，但也是經歷過千軍萬馬最後上岸的。
「軟軟最近好奇怪啊。」萬橙顏盯著顧淨軟出聲道。
「嗯…確實很奇怪，她在幹嘛？是在問題嗎？」
聽到宋思玉的話，許盼盼冷冷不屑，「不然呢？討論課本多少錢一斤？」
萬橙顏：「唉，那以後逃課我們還叫她嗎？」
許盼盼沒答話，只是瞧見成微和她有說有笑的樣子心裡有點不舒服，「渣女。」
「？？？」
萬橙顏和宋思玉都你看我我看你，猜不准許盼盼這聲渣女是什麼意思。
「你們不覺得我們被拋棄了嗎？」
「有點，但是我覺得如果是她的選擇，我也能理解。」
萬橙顏突然懂事的回答讓許盼盼不能接受，迫使她將目光轉向宋思玉。
宋思玉：「嗯…怎麼說我們也是朋友，有些事該說一說的。」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我現在都不知道放學叫不叫她去網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