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盼盼扳了扳手指。
「三個？」
「對，你喜歡女孩子，你喜歡你姐姐，你是撿的。」
顧淨軟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成撿的了。
也沒反駁她，聽她說。
「不對啊，軟狗，按理說你喜歡女孩子，我們這麼多年好朋友天天在一起的，你的爪子不是應該最先伸向我嗎？」
猝不及防對上許盼盼質疑的目光，顧淨軟十分委婉地回答道，
「emmm大概是姐姐比你好看那麼一點吧。」
喜歡就是喜歡，這事怎麼能說清楚。
「那我要是為了你願意把那麼一點整一整你覺得怎麼樣？」
許盼盼眨了眨眼睛，還故作嬌羞地碰了碰她肩膀。
「不怎麼樣，離我遠點。」
顧淨軟感覺自己汗毛聳立，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許盼盼：？感覺有被冒犯到。
「不逗你了，叫我一聲盼姐，我就教你怎麼追謝知意。」
「我不追，我就喜歡著。」
顧淨軟沒說假話，她確實只想在她旁邊陪著她，就用妹妹的身份就好。
「你這是什麼好備胎絕世發言。」許盼盼翻了個白眼，
「喜歡就去追，等謝知意以後有對象了看你去哪哭，我才不信你不想用女朋友的身份站在她旁邊呢，想想也是這麼優秀的女孩子在身邊，誰會不心動呢，唉這麼一想我感覺我也喜歡你姐姐了，嘿姐妹，介意再多個姐姐嗎？」
「閉嘴吧，敢搶我姐姐我滅了你。」
顧淨軟羞惱地推了她一把，腦子裡亂糟糟的。
她想嗎？
想。
害怕嗎？
怕。
許盼盼見她沉思，也沒急著追問她，一時寂靜。
過了幾分鐘，顧淨軟才開口，聲音晦澀，
「我感覺我配不上她。」
許盼盼一聽這話，怒了，
「誰說不配了！哪不配了，她成績好你成績差，她冷若冰霜你活潑可愛，兩相互補，從小一起長大，還兩個都是女孩子！天造地設的一對啊！哪不配了？」
「……你冷靜一點，不要這麼激動。」
「我沒激動，我在說實話。」
「好好好，你先從床上下來，穿著鞋怎麼就站上去了……」
「咳咳。」許盼盼輕咳了兩聲，從床上跳下來，拍了下她肩膀，
「你是不是怕你家人把你撿回去了，家世懸殊？別怕，姐妹會給你備厚厚的嫁妝，八抬大轎十里紅妝把你風風光光嫁出去。」
…烏雞鮁魚。
「不是，能不能別在我面前強行秀你的詞彙量？還有別再提撿這個字。」
許盼盼還以為她戳到她痛處了，連忙給她道歉，
「抱歉抱歉，這樣吧為了彌補我的過錯，我教你怎麼追她？」
許盼盼期待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