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淨軟總不能說自己枕著書睡了一夜吧？
這話倒是引得謝知意看了兩眼她。
想起那天晚上她的睡姿，沒滾下床都算是奇蹟，落枕算什麼。
*
雖然顧淨軟沒有被開除，但還是被記了過。
當聽到林子森退學的消息時，顧淨軟是震驚的，但也沒問出個結果，便沒放在心上了。
與其總去想劇情，還不如順著自己心意過。
剛一到學校許盼盼就迫不及待地問她昨天進展怎麼樣。
顧淨軟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不該謝謝你。」
「姑娘此話怎講？」
「算是有進展，但是吧從此以後你都要看見我每天背書寫作業背背背寫寫寫的慘狀。」
許盼盼皺眉，「為啥啊？重要的是進展，你倆有啥進展了？」
「進展就是，我每天都有很多理由和姐姐待在一起了。」
「這不好嗎？」
「好啊好極了，每天在一起討論學習背誦情況作業完成情況，還好嗎？」
面對顧淨軟的話，許盼盼先是沉默了一下，而後努力安慰道，
「只要有進展那你這一點點付出都不算什麼嘛，再說了你姐姐那麼優秀，為了她變得更優秀不是更好嗎？」
顧淨軟一聽，覺得確實有道理。
與其因為喜歡的人太過優秀而自卑還不如努力一點讓自己成為那個有資格和她並肩站在一起的存在。
「你說得對，我這就去背書。」
許盼盼：「誒誒，你記得我給你的計劃，存在感存在感，還有你調查過沒有在她班上有沒有人對她圖謀不軌的人啊？」
「不知道，但暗戀我姐姐的人肯定很多啦，不過我覺得沒有人能夠配得上姐姐。」
而且最大的那個圖謀不軌的人已經被她處理掉了。
「你記得去和她們班的人打好關係。」
「…好像已經得罪得差不多了。」
「……」
許盼盼也想到了之前她們四人闖一班的事情了，大概有四分之一的同學都被她們得罪了。
話雖然如此但顧淨軟還是有事沒事地光顧高三一班，她本就長得討喜，再憑藉她一張巧嘴和時不時地零食賄賂，三兩天下來，許多一班的人對她的印象都好了不少，甚至看見她都會跟她打招呼。
謝知意越發覺得顧淨軟奇怪。
比如說開始中午找她一起吃飯，理由是她的小姐妹都生氣了，不願意和她一起吃飯。
要不是謝知意上午才看見她們幾個人在走廊上說說笑笑的，還真信了她的話。
不明白她想幹嘛，但是一起吃飯於她而言並沒有什麼影響便答應了。
只是一起吃飯的時候吧，謝知意覺得顧淨軟可能真的有點問題。
「姐姐你多吃點肉！你看看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你已經是個十七歲的大孩子了！應該學會怎麼照顧自己了！」
「來，我專門點了大雞腿，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