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怎麼搞定的？」宋思玉見她還沒反應過來便再次誘導著她。
「刪帖啊。」
「你姐姐為什麼會刪帖？」
顧淨軟皺眉，不理解她怎麼這麼問：「我姐姐得過計算機大賽的獎，這些不都是小意思嘛。」
宋思玉聞言雙掌合攏拍了一下掌心，「對啊！小意思！那刷點票應該也是小意思吧！」
顧淨軟震驚地看著她：「你是說姐姐給我刷票？」
許盼盼反應過來宋思玉的話之後，也是認同地點點頭：「我感覺也是，畢竟我不認為你有強大的粉絲團能夠在幾分鐘之內達到那麼多票，除了刷票，我想不出來原因。」
「可是…姐姐為什麼這麼做？」
「誰知道呢，可能是覺得校花這名號太俗了？」
顧淨軟：「……」
「你問問不就行了？舉報什麼的還是算了吧，給你的你就拿著，說不定你姐就是覺得你好看呢。」許盼盼沖她挑眉。
「那我先回家了，拜拜啊思玉顏顏。」顧淨軟從椅子上拿起書包背上，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
「等我啊，我倆同路。」許盼盼追趕她。
「不等，休想和我搶計程車！」說完還加快了步伐。
「忘恩負義的軟狗！站住！」
聽著兩人打鬧的聲音漸漸遠去，宋思玉笑著從椅子上拿過萬橙顏的包，
「走吧，送你回家。」
「我倆就沒離多遠，什麼叫做送我回家啊！」萬橙顏瞪了她一眼。
「好吧，你送我回家，可以了吧。」
萬橙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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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意原本也只是看完書之後閒得無聊所以上了會論壇。
結果發現她的票數竟然以絕對優勢超過了顧淨軟，再聯想了一下剛剛她給顧淨軟發消息問她在哪的時候她支支吾吾只說有事晚點回來的樣子，謝知意大概能猜出這些票是從哪來的。
破解花了幾分鐘，原本她還想著讓漲幅看上去不那麼詭異，結果發現離投票結束只剩幾分鐘了，便沒再考慮那麼多。
兩百多票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最後時間段也有人關注了帖子，跳出來說漲幅不對，但是又拿不出什麼證據再加上一波投了顧淨軟票的人帶節奏，這事也就這麼定了。
謝知意合上電腦，進了洗浴室。
顧淨軟站在謝知意門前躊躇了會，最後還是決定端盤水果進去，假裝自己只是去送水果。
「軟軟。」
從她進門起，謝知意就一直看著她，眼神溫和。
顧淨軟心臟顫了顫，為什麼她總覺得最近的姐姐怪得很。
「姐姐，吃水果。」
「嗯，來坐。」
因為之前日子她經常來她房裡寫作業，所以謝知意在房間裡直接加了一把椅子，寫字桌也夠大，兩個人不算擁擠。
顧淨軟喏喏地坐了過去，鼓起勇氣想問問投票的事：「姐姐啊那個票…」
謝知意知道她想問什麼，瞭然點了點頭，「我做的。」
「為什麼啊。」顧淨軟怔愣了一下，象是沒想到她會承認得這麼快。
謝知意聞言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溫聲道：「因為你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