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婉兒下了床,準備去廚房倒杯水喝。
付蓉蓉一聽這話忍不住皺了皺眉,她跟在屠婉兒身後:「我有個小姐妹會有災禍?哪個小姐妹啊。」
雖然不信這姑娘的本事,但一聽說災禍兩個字她還是呼吸緊了下,有些不由自主的將這話問出了口中。
屠婉兒道:「一個叫侯玉襄的女人。那女人是不是長期吃胚胎?想用胚胎保住容顏?」
聞言,付蓉蓉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之色。
玉襄從半年前開始確實是在吃胚胎的,當時她還叫她一起吃。
只是她對胚胎那個東西實在是沒興趣,總覺得那玩意兒有點那啥,下不去嘴,所以就拒絕了。
玉襄吃胚胎的事就她們幾個小姐妹知道,連玉襄的老公和兒子都不知道。
這……
這小姑娘咋知道的?
難道她……真的會看透人的過去與未來?
「吃胚胎這東西是造孽的,而且她吃得太多了,造的孽太多。所以報應來了。」屠婉兒走進廚房裡,拿起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付蓉蓉心緒突然有點複雜。
剛才還以為這小姑娘是個神棍兒呢,是沒有啥本事的呢。
可現在看來,她好像是個大咖啊。
她咬了咬唇,緊緊盯著屠婉兒的眉眼道:「閨女啊,玉襄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看到她出事兒,你看你這……有沒有辦法幫她化解災禍啊。要是這災禍能化解,那我……」
「這是報應,化解不了。不過她願意補償那些孩子的話,倒是能保住一條性命。」
屠婉兒將水杯放下,幽幽看了付蓉蓉一眼。
霍淵這母親看著雍容華貴,渾身氣質典雅。
而且說話也溫雅有禮,一點也不像紀俢澤那母親溫安玉。
溫安玉從氣質上看完全就是一市井潑婦。
嘖,同樣都是豪門貴婦,咋差別就這麼大呢。
「行,能保住性命就行。閨女你看要不我們現在就去找玉襄吧,咱們現在就幫她把事情解決了。」付蓉蓉著急的說著,說完就準備回客廳拿皮包走人了。
屠婉兒道:「不用這麼著急,她的災禍要過幾天才會來,等過幾天再說。」
付蓉蓉:「……」她動作頓了頓,雖然迫不及待的想去將事情解決了,但看屠婉兒現在完全沒有出門的意思,她只得壓下心裏面的想法。
屠婉兒走到陽台這裡看了看,陽台這兒有一個吊椅。
坐在吊椅上看會兒書喝點咖啡的話,倒是很享受。
只是今天是陰天,外面沒陽光。
要是有陽光能來個陽光浴的話,那絕對很安逸。
屠婉兒站在陽台上沉默了幾秒,她突然憑空抓出毛筆,將毛筆朝著陽台輕輕揮了一圈,頓時陽台上灑滿了陽光,好像陽台的頂板上有太陽在照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