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十分鐘後,紀右霆終於趕到了。
只是跟隨紀右霆來的,還有蕭政歌。
看到蕭政歌,朝煜臉上瞬間出現了不滿。
這人是霍淵的好朋友,只要是霍淵的好朋友,他都不喜歡。
不過即便不喜歡,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垂著眉眼,不想開口說話。
而蕭政歌一看到屠婉兒,立馬向屠婉兒衝過去:「婉兒,你救我啊,你這次一定要救我。」
屠婉兒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你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我要救你什麼?」
聽言,蕭政歌一愣,隨後他就道:「我有事的,我有事!我這兩天晚上老做噩夢,老夢到有鬼要來抓我。婉兒,我覺得上次那個鬼,好像沒有消滅乾淨。我感覺他還在我家裡。」
說著露出哀哀的表情:「婉兒你幫幫我好不好?只要你肯幫我,你要啥我都願意給你。」頓了頓繼續說:「現在一到晚上我就害怕,我怕得連覺都不敢睡。婉兒,我今晚去你家睡好不好?或者,你去我家住也可以。總之,我想和你待一起,最好是寸步不離的那種。」
屠婉兒:「……」
紀右霆:「……」
紀右霆眉眼微暗,不悅道:「你發什麼瘋!你只是做個噩夢而已,並沒有什麼鬼纏上你,你少在這兒胡攪蠻纏!」
「有,我覺得肯定有!」蕭政歌臉上有著驚惶之色,這兩晚連續的噩夢是真讓他有些害怕。畢竟有前車之鑑。他害怕又有鬼來暗害自己。
說著蕭政歌往屠婉兒挨過去:「婉兒你幫幫我好不好?我求你了。」
看蕭政歌似乎是真的害怕的樣子,屠婉兒眼神動了動。
她突然憑空抓出自己的毛筆,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張黃表紙,畫了一張符紙遞給蕭政歌道:「有這張符紙在,什麼鬼都無法靠近你的。這張符可保你平安。」
蕭政歌猶豫著將符紙接過:「這張符真的能保我嗎?婉兒我覺得還是你待在我身邊比較好。要不你今晚再去我家裡幫我看看吧,我……」
「這符要是保不了你那你死了我再幫你還陽。」屠婉兒幽幽的說著,打斷了蕭政歌的話。
蕭政歌皺了皺眉:「要是我的魂魄被鬼給吃了呢。我的魂魄被鬼吃了那還怎麼還陽啊,我……」
「這符紙你要不要?不要就算了。反正我是不會去你家裡的。」屠婉兒說著就要將符紙收回來。
雖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但蕭政歌這後遺症,貌似太大了些。
他家裡是真的沒有什麼鬼,他純粹就是沒休息好做噩夢而已。
她的符紙有安神助眠的功效,只要他把符紙帶回去,相信他今天晚上,再也不會做噩夢了。
見屠婉兒這樣說,蕭政歌忙將符紙揣緊,打著哈哈道:「我要我要,我肯定要這符紙的。婉兒你不願去我家裡,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