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了一些殿前的众人:“周胜!给朕站出来!”
一名身材高大的守卫站了出来,周胜:“回陛下,臣冤枉!臣从来不戴戒指,是因为臣曾有一次喝酒和范文和有些过节,他故意趁机来诬陷臣的!陛下不信的话大可问一下其他守卫,他们皆可以为臣作证!”
我:“范文和,周胜所言可是属实?”
范文和:“回陛下,臣是和周胜有过小的摩擦,但这不是臣说出此事的原因!这戒指确实是周胜的,大概是一个月前,臣和周胜同时休沐便到街上去喝酒,喝多了的时候周胜和臣吹嘘,说他父亲曾跟随先帝一起战过胡虏,这戒指是他父亲在胡虏杀了十几名胡虏骑兵后得到的战利品,还嘲笑臣祖中三代为农,没有见过大世面,臣当时特意看了眼这戒指讽刺了他几句,他便打了臣一拳,臣也回打了他一拳,当时我们两人不欢而散,便有了芥蒂,但这戒指确实是他的!”
我看向其他人:“还有没有人看到周胜戴过这戒指的?”
众人皆摇头,葛攀附在我耳边说了句:“这周胜虽然有时候有些傲气,但为人十分豪爽义气,很受同僚们爱戴,反而是这范文和小心眼又爱计较,平日里无什么人与他来往,没有人帮他说话倒也正常。”
我问葛攀:“那你有没有看到过周胜戴这戒指?”
葛攀否认道:“没有,臣也怀疑是范文和是挟嫌报复。”
我看范文和认真的表情似乎不像说谎,而且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谎这得冒多大的风险?但如果说这范文和够狠、够大胆,趁此机会想要置周胜于死地倒也不是没有可能,我犹豫了刻拿着这戒指走到了两人的面前。
我:“周胜,把你的双手伸出来。”
周胜愣了一下:“陛下……”
我:“伸出来!”
周胜把双手伸到了我的面前,我往下周胜有些粗糙的大手,眼神一下就定在了周胜左手无名指的位置,在指节上方有一个明显的方形戒指印痕,我把这只青玉戒指缓缓套了上去,纹丝合缝,我当即就咬了咬牙喝道:“把周胜给朕绑了!”
周胜扑通一声跪到了我的面前:“陛下!臣冤枉啊,这只是巧合!这戒指不是臣的!”
我:“证据确凿,容不得你在这里抵赖!说,是谁指使的你在姜昭仪卧房放的毒蝎?这毒蝎子又是从何而来?从实招来留你全尸!”
周胜冷着脸:“臣……什么也不知道,臣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