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仙原本是氣勢洶洶的問出的這個問題,結果卻被對方輕描淡寫的兩個字給懟的瞬間愣住了。
俞理:「不能。」
趙仙:???
林紓對趙仙道:「你也別猜了,」她又看向俞理,「我們其實就是關心你,沒別的意思。這樣,如果不方便的地方,你略過就好,方便的你就一,再者有什麼需要的地方,你也可以提,我們可以幫你。」
「嗯嗯,你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也可以幫你保密。」趙仙補充道。
俞理看著熱情的兩個人,「幫忙就算了,你們要是實在想知道,告訴你也沒什麼。」
她著就仿佛回憶起了以前的事情,所以停了兩拍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我以前做警察的時候,經常會接觸一些嫌疑人,受害人,嫌疑人家屬,或是受害人家屬……這一類的。」
「我的這些朋友,白了其實也不是什麼朋友,」俞理,「大多是遭遇了一些……一些事情吧。」
趙仙似乎有些聽明白了,「所以你是在幫助他們嗎?」
「算是吧。」
「算是?你都幾十幾百的萬的砸了。」
俞理道:「也算是彌補。」
趙仙又不明白了。
俞理,「我不想做警察,是有原因的,我想你應該也已經知道了。」
趙仙:「……」她確實是知道了。
「我誤傷過無辜的人,」俞理,「雖然只是個偶然的事情,但是這種概率的誤傷事件,句不好聽的,其實在辦案的過程當中是在所難免的。」
「但是我承受不了。」俞理搖搖頭,「那次的事情,雖然起來只是皮肉傷,並不嚴重也不影響生活,可畢竟是槍傷,他的肌肉組織是一點沒影響也是不可能的,很長一段時間,直至現在,他的左胳膊都還有點抬不起來。」
「所以為了彌補他,你會每個月給他打錢?」趙仙問。
「起初我為了能最大程度的幫他恢復,花了不少錢,但是成效並不好,後來他可能也有點過意不去,就沒再治了,於是我就改成每個月給他打一些錢作為補償吧。」
「那也花不了這麼多錢啊。」林紓質疑道。
「嗯。」俞理點點頭,「這只是其一。」
「其一??你是誤傷了多少個?」
「誤贍只有這一個,」俞理,「其他的,其實大多和我關係不大。」
趙仙:???
俞理:「有個姑娘,兩年前的時候□□歲吧,她爸爸是個□□殺人犯,被判了死刑。」
趙仙:「啊??那她媽媽呢?」
「她沒有媽媽,她的父親脾氣暴走,打走了她的母親,也經常打她。」俞理,「但日子再艱難,好歹她父親還會供她吃喝,供她上學。而父親死了之後,她不但要接受身邊同學夥伴的嘲笑欺負,一日三餐都很難確保,新的學期因為沒有錢交學費,只能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