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華山:「……」牛逼了,說好的孤獨症呢?說好的接觸障礙呢?這撩得一手好妹啊!
「他怎麼了?」步萌只好問王華山。
王華山也頭痛地揉揉眉心,自暴自棄地癱在沙發上,「他不止自閉,還有很嚴重的潔癖和強迫症,你這房子之前是有人住過的吧?他肯定住不了,而且你這裡的裝修也不符合他的審美。」
步萌:「……」瞧這能作的!
「那他為什麼就盯著電視看?」步萌看著衛池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沒有打開的電視,眉頭皺著,像要將之看出個洞來。
「那估計是這電視掛歪了,只要歪了一毫米他都能看出來。」
步萌:「……」現在反悔趕出去還來得急嗎?
「衛池,這裡環境就這樣,每套房都有人住過……」
步萌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衛池開口,「跟你住。」
他的聲音很好聽,乾淨的聲線像一曲清酒,但是這三個字他說得很生硬,還有點艱澀,顯然他很少說話。
一旁的王華山震住了,「祖宗,你已經快一個月沒有說話了,我就快要懷疑你啞巴了,我這麼費勁心力都沒見你給我的回應,你果然是見色忘友,你你你,嗚嗚嗚……」
王華山止不住地碎碎念,一個大男人竟然委屈地開始嚶嚶嚶,衛池似乎是覺得吵,又將頭埋進了步萌的頸窩,好似她那兒有隔絕一切的結界般。
王華山還在不停得念著,衛池已經拉著步萌往樓上走去,看來和步萌住他不止是說說而已。
步萌無奈,反正她屋子也有空房間,也不是沒和這智障一起住過,已經很晚了,明天再折騰吧。於是,跟上來的王華山就被兩人華麗麗地關在了外面,一陣夏夜的風吹來,他冷得打了個寒顫……
王華山:「……」老子做錯了什麼?
衛池看了眼步萌的屋子,只是皺了皺眉,也沒有說什麼,就這麼安靜地站在她旁邊,好似又入定了一般。
步萌只好去給他收拾出房間,衛池也巴巴地跟在她身後,就像看著主人在忙碌,跟在後面搖尾巴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