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恭喜438748宿主抽中了『永久性脫毛膏』一瓶。」
步萌:「……」手動再見。
……
步萌進入了任務,她是在鞦韆上醒來的。
溫暖的陽光穿過單薄的雲層,穿梭於榕樹的縫隙間,灑下斑駁的光影,舒倘,漫長。蟬鳴瘋狂的鳴叫好似在燃燒生命,讓炎炎的夏日又多了一縷煩憂,把天地間一切空虛盈滿。步萌就坐在榕樹的鞦韆上,像一道纖絕的塵陌,靜默寂寥。
這是一個悠閒的午後,可步萌的心緒卻並不平靜,她一進入這具身體,就被一種沖天的戾氣淹沒,她渾身的血液都好似淬滿了仇恨的毒,這種恨不能滅世的怨恨,讓她的頭墜墜地疼,面部幾乎控制不住扭曲。
步萌背靠在椅上,做了幾個深呼吸,適應了一會兒才忍著難受開始接受劇情。
原主叫沈靜知,父親原是一名光榮的軍人,退伍之後加入了緝毒大隊。
因為沈父早年當兵,常年不在家,沈母獨自帶著女兒,生活雖然平靜,卻清貧又孤單。後來沈父的工作更是性質危險,經常出任務,有一次去毒梟的大本營做臥底,整整一年半沒有音訊。沈母日夜提心弔膽,雖然後來立了大功,但也引來了仇家報復,毒梟的餘孽劫持了原主與沈母,好在被公安及時解救了,沈母不堪重負,選擇了結束這樣的婚姻,然而原主卻選擇了留在父親身邊,彼時她才十歲。
在原主的心目中,她的父親是頂天立地的英雄,他承擔著大義與責任,她做為英雄的女兒應該自豪,她甚至天真地覺得,被劫持是英雄家屬應該承擔的風險,她不怕,這是她和壞蛋做鬥爭的功勳。
沈父在一次行動中右腿粉碎性骨折,休了假準備回家修養,他帶回了一條狗。
這條狗是一隻黑色的拉布拉多,叫船長,是一條有著功勳的緝毒犬。它也是沈父一手飼養大的,很粘著沈父,得知沈父要離開,它連著追到了火車站,在那等著不肯離開……
船長也到了退役的年紀,它已經八歲了,緝毒犬因為常年的訓練和執行任務,壽命遠比尋常的狗要短,它的右後腿骨折過,後來有些萎縮,幾乎是廢了,左眼在一次槍擊行動中,被子彈擦傷,永久失明。
後來,船長天天拖著傷病的腿跑到火車站,就在同一個位置,蹲坐一整天等候沈父的歸來。最後部隊一致決定將它送到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