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不致死?不好意思,我覺得你該千刀萬剮。」
步萌問完了,將目標轉移到一旁的趙啟明,他嚇得幾乎暈眩,可他怕他暈眩後就再也醒不過來了,步萌表情很冷漠,可在他看了就是惡魔的獰笑。
「別……別過來。」
「輪到你說了,我是地獄裡爬出來找你們尋仇的惡鬼,我什麼都知道,別想騙我,否則……」
步萌意味深長地說著,忽然就在他脖子上割了一刀,她很小心,沒有割到任何一條重要血管,可這樣乾脆利落,血腥殘忍的手法就能讓他嚇破膽。血汩汩留著,在脖子上,沾濕了他的衣襟,讓他覺得渾身粘膩,如同浸泡在血池。
「啊——我說,我說。」
「我虐殺了你的狗,我……我就是用石頭砸它,基本…不是我動的手啊,是他們殺的……求你放我吧……」趙啟明說著鼻涕眼淚橫飛,眼裡是無盡的悔恨。
「繼續。」步萌不為所動。
趙啟明踟躕了下,步萌毫不客氣地又給了他一刀,他隨即慘叫了一聲。
「我說,我找人把我爸的一個情婦和私生子賣進了地下酒吧……」他看了步萌,見她又要揮刀子,立即閉眼繼續爆料,「那個私生子染上了愛滋病……死了,不關我的事,我不想的……嗚嗚嗚嗚嗚……」
步萌嫌他聒噪,又給了他一刀,他死死咬住牙關,不敢叫出聲,整個人都忍得抽搐。
步萌轉向鄭宏宇,他臉上雖還有恐懼,但是怨恨更多,他不似先前兩人那樣的慫蛋,他直視步萌,譏諷道:「有本事殺了我啊,殺了我,我鄭家必於舉家之力將你弄死,你會比我慘一百倍,有你陪葬,我也不虧。」
步萌嗤笑一聲,「我知道你骨頭硬不肯說,讓我來說說。你除了虐殺了我的狗,與劉少嶸強-奸了個未成年,你還在美國參加FPS比賽的時候,為了贏得冠軍,找人將你對手的右手給廢了,導致對方終身殘疾是吧?」
「你這樣的垃圾還挺硬氣的,誰給你的臉。」說著步萌用刀背在他臉上幽幽地輕滑著。
鄭宏宇只覺得有冰冷的蛇信子在臉上爬,步萌的眼比野獸的豎瞳更冰冷,可心裡的戾氣很恨意告訴他絕不能屈服。
「是又怎樣,我殺了你的狗沒有賠錢嗎?說什麼強-奸,那是那賤人願意的,她拿著老子給的錢不知道過得多快活……我廢了他的手又怎樣,那種貧民窟里爬出來的垃圾,有什麼資格和我競爭冠軍……」
步萌:「……」長見識了。
有些人是無法溝通的,因為豬的三觀都比他正。步萌也不猶豫,匕首刀劍一轉,乾脆利落地一揮就將他的右手臂從齊肩處就給切開了,雖然他上半身還捆住,手臂掉不下來,但他痛得掙扎不已,肩膀錯開,整條手臂分離,那畫面詭異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