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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聽溪答應下來,想了想把京京叫到了一旁,「你有徐教授的電話吧?」

「有的有的,之前你給過我。」京京一邊點頭一邊拿出手機遞給趙聽溪。

趙聽溪撥通了徐清川的號碼,那邊占線,又撥了兩次,都是占線,她只好擰著眉掛斷了。

京京小聲問:「你找徐教授有事?」

趙聽溪抿了抿唇說:「昨天我們約好了下午去圖書館的,現在我不能出去,得想辦法告訴他一下。」

京京瞭然地說:「那我想想辦法吧。」

趙聽溪點了點頭,轉身回到湯倪旁邊。

京京從C大校辦找到了焦澤的號碼。

焦澤很快接通,那邊很安靜,好像在什麼會場,偶爾能聽見主持人的聲音。

京京讓他幫忙給徐清川帶句話,焦澤猶豫了一下,答應了下來。

他正在參加一個學術峰會,馬上就要到他演講了。給徐清川撥了個電話,占線,再想撥的時候主持人已經念他的名字了。焦澤看了看時間,不到兩點鐘,等他演講完應該也來得及,於是收起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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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川接了一個國際長途,跟瑞士的一位天文學家聊了好長一段時間,對方還邀請他過去滑雪。

掛斷電話,他帶上給趙聽溪準備的資料趕去圖書館。剛剛兩點鐘,趙聽溪還沒來。

今天圖書館的水吧只坐了一桌,兩個大學生模樣的女孩小聲地研究一道題目。

徐清川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點了兩杯飲料和一塊低糖慕斯。然後打開電腦開始整理下周上課要用的PPT。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接近兩點半了,趙聽溪還是沒有影子。徐清川摸了摸手機,想打個電話問一下,可是轉念一想又放下了。

他是來寫教案的,順便幫她複習。

他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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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澤演講結束又回答了一連串的問題,不得不說,近幾年來隨著科技的日新月異,天文愛好者越來越多,大家對天文學的熱情也日漸高漲。

從台上下來之後又有好幾個人過來找他,等焦澤抽出空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五點鐘了。他忙給徐清川打了個電話。

「清川,你還在圖書館嗎?趙小姐的助理給我打電話讓我告訴你她有事,讓你不要等她了。」焦澤說,「抱歉,我一直在忙,才空出時間來。」

「知道了,」徐清川淡淡地說:「沒事,我不在圖書館。」

焦澤放下心來,又回到會場。

窗外灰濛濛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下起了雨,又急又大。鄰桌的兩個女生收起書包,腳步匆匆地往外走。

水吧的老闆來提醒:「先生,我們五點鐘打烊,外面下雨了,您也早點回家吧。」

徐清川微微頷首。目光掃過桌面,兩杯飲料還滿滿的放在那裡,慕斯也一口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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