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陪我吃一點？」徐清川問。
「你快吃吧, 」蕭穆扯了扯嘴角，「兩個月內我都不想再看見這幾道菜了。」
徐清川無所謂地聳聳肩, 一個人仍舊吃得斯文儒雅。
蕭穆想起什麼, 詢問道：「你明天真的要去約會？」
「也不能算是約會，就是要和一個……很重要的人去吃飯。」徐清川說完忍不住笑了笑。
「是女人？」蕭穆確定卻又難以置信地問。
徐清川用「你自己品品你這個問題」的眼神看他一眼。
蕭穆扶額，立刻結束這一話題。開始一項一項跟徐清川交代公司的事，「正常運營已經交給副總了, 你只要每天盯一下就可以, 有什麼事副總會跟你商量的……」
徐清川慢條斯理地點了點頭, 問道：「你這次計劃去多久？」
蕭穆喝了杯咖啡說：「估計要三個月，國內的業務就交給你了。」
「這麼久？」徐清川有些詫異，又笑著問：「不怕回來的時候就被我踢出公司了？」
蕭穆立刻表態：「求之不得。」他揉了揉額角又說：「這次的項目很關鍵，談成的話能幫我們打開歐洲的銷路。我帶了大半個總裁辦的人去, 但還是心慌。」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一下一下敲擊在桌面上，「要是你在我身邊我就有底多了, 不需要太久，兩三天就可以。」
徐清川沉默了一會兒問：「什麼時候走？」
蕭穆坐直身體, 馬上說：「下周。」
徐清川自小生活殷實，集團在父親和哥哥的搭理下絲毫不需要他操心，他可以隨心所欲地從事自己喜歡的職業, 而不必肩負任何重擔。對此他從來沒說過，卻一直心存感激。所以在蕭穆提出請求的時候他都會儘可能地幫忙。
他點了點頭說：「那我安排一下學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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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趙聽溪叫金奇幫忙約了位化妝師。
化妝師一邊從箱子裡搬出瓶瓶罐罐一邊例行詢問：「今天想做個什麼樣的造型？出席晚宴還是上節目，要上鏡嗎？」
「都不是，」趙聽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想要那種……比較日常的，沒有妝感但要很好看的。」
化妝師打了個響指，「懂了，約會妝！」
她臉一紅，小聲說：「就……算是吧。」
趙聽溪定了一間高檔餐廳，私密性很好，餐廳靠窗的位置可以俯瞰整個寅城的夜景。她進門的時候徐清川已經到了。
他穿了一身西裝，雖然和平時沒什麼太大區別，但仔細分辨可以看出西服的材質十分考究。
兩人對視一眼，又很快偏開頭，嘴角都是藏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