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自己在做什麼?
他立馬向三人靠攏。
「走!」霍大夫鬆了一口氣,示意三人往城門離開。
雄厚的勁風揮出,人群瞬間開了一條道,三人拔腿就跑。
約莫一炷香時間後,他們已經跑進了一處森林之內,匆忙地找了一個山洞,秦傾沉默不語地為宋枟竹療傷。
胸口破了大洞,必須先止血。
霍大夫在秦傾面前放下幾瓶金瘡藥,就識相地在山洞口把風。
宋榆雁的衣服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也受了不少皮外傷。霍大夫眼中閃過心疼,突然把她摟在懷中。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宋榆雁還未反應過來,就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
渾身一涼。
霍大夫毫不忌諱地撕開宋榆雁的衣服,連肚兜都沒有放過,摸出金瘡藥就開始擦。
正值冬日,衣不蔽體應當很冷才是,但是霍大夫把她的小身子摟在懷中,身上的熱氣源源不斷地傳遞給她。
就這樣,宋榆雁懵懵懂懂地被擦好了藥。
其實霍大夫並沒有耍流氓的意思,只是看她流血不止,有些急了。
「抱歉,我有迴避。」霍大夫給她穿好衣服,真誠地道歉,他說的是真話,他有刻意迴避關鍵部位,但到底看沒看到,這個就不好說了。
宋榆雁後知後覺地搖頭:「沒……沒事。」
她的清白!
她這個黃花大閨女的清白!
親親沒了,身子也被看光了,宋榆雁覺得自己好對不住宋青蕪!
但是她又拿霍大夫沒辦法。
蹲在那裡暗自神傷,宋榆雁的背影看起來慘兮兮的。
宋榆雁的糾結被霍大夫看在眼裡,男人看著宋榆雁的背影,神色複雜至極。
————
秦傾溫柔褪去宋枟竹的衣服,把自己的內力傳遞給她保持她身體的溫度。
認真地清理傷口,他的目光只盯著傷口處,絲毫不逾矩。將自己的手腕放在宋枟竹的嘴裡,秦傾開始撒藥了。
即使處於昏迷狀態,劇烈的疼痛讓宋枟竹咬緊牙關,然後她的痛意絲毫不差地傳給了秦傾。
手腕的痛根本沒有讓秦傾分神,他只覺得他希望和宋枟竹一起承擔痛苦,不,他希望所有的痛苦都由他來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