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躲不開了!
低頭一看,發現自己似乎還處於危險的法陣中心處,祁子翦顧不得教養禮儀,大罵一聲:「他。媽的!還能這樣玩?」
若不是法陣的繪製者,別人站在陣眼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祁子翦板著臉站定身子,長劍指地,一股比先前更為蠻橫的內力噴涌而出,與「大悲」射出的暗紅色的血箭狠狠地正面相碰!
「嘭!」一聲巨響,「大悲」射出的血箭和祁子翦施展的內力同時消散。
宋榆雁眼中一喜,這至少說明實力相當。
第一波攻勢過去,「大悲」卻絲毫不停滯,更為血腥恐怖的血線蔓延出來,滴著血,散發著惡臭,飛快地將祁子翦包裹!
祁子翦差點沒有吐出來,這宋國太子,看上去這麼清雅淡泊的一個人,怎麼招數都這般陰邪瘮人呢?
沒有辦法了,祁子翦眼中光芒大盛,澎湃的內力毫無保留地施展而出。原本深藍色的內力,詭異地變成了漆黑一片。
宋青蕪瞳孔一縮。
「這是……」宋榆雁臉色一白。
毀滅之力!
巨大的聲響足以震破雲霄,煙霧瀰漫,人們看不清那昏暗中的情形。
宋青蕪看著,一道亮白色的光芒閃過,他飛快地擁著宋榆雁後退躲避。
但還是慢了,眼睜睜見著那劍就要刺向宋榆雁的眼睛!
宋青蕪白著臉,鬆開她,身子一側。
「噗。」刀劍入肉的聲音,祁子翦的佩劍第二次把宋青蕪刺穿,這次是右肩胛。
祁子翦淡笑著,從煙霧中走出來,衣袍破損嚴重,身上很多地方掛了彩。
「嗡!」佩劍自動歸位,祁子翦重新握住佩劍。
一點都不嫌棄地捏起衣袍把佩劍上的血擦去,他感受到了鮮血冰冷的溫度。
一點意外都沒有,宋青蕪詭異的地方實在是太多。
「怎樣?你是第一個逼我亮出真正實力的人。我看,這法陣已經是你能夠施展的最強法陣了吧?我能擋它第一次,也能擋它第二次。投降了吧?」祁子翦雖是這麼說,心中還是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這法陣,太過恐怖。宛如他面前這個十七八歲的青年,太過恐怖。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