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無奈。站起身來,拍拍灰塵,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間,替她關好門,一句話也不說。
祝融走後,宋榆雁保持著擁抱罹伴的姿勢很久很久,隨後聲罹伴的一聲怒吼才讓她回神。
她鬆開罹伴,看著他那雙赤紅著充滿欲望的眸子,雙手握緊,然後又鬆開。
心中總有一個想法:如果她不這麼做的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良久,她微斂眸子,解開了束縛著罹伴的繩子。
隨後她就被罹伴撲倒在地上。皺眉,她用力地推開罹伴,把他拉到床邊坐下,罹伴咽了咽口水,反客為主,將她壓在床上。
「小蠻、小蠻……」罹伴神志不清地抱著她,炙熱的唇吻住她的。
身體的溫度一點一點地升高,腦子被毒液入侵,罹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完全憑藉著本能。他吻她,撫摸她,似情人,卻又沒有那麼地溫存……
衣衫掉落一地,溫度節節高升。
房間內,春光乍泄。
房間外,祝融靠在離門不近不遠的一棵樹上,纖長的手指絞著長發。
「傻子。」她低聲罵道。
第二日凌晨,宋榆雁和祝融帶著昏迷不醒的罹伴遠赴印國,將他託付給了郊外的一家農戶,將二人攢的小金庫全部送給了這對老夫妻。
「婆婆,希望他醒來後,你們不要告訴他我們的事。麻煩你們了。」宋榆雁朝這位看起來很慈祥的老婆婆鞠躬。
「姑娘,我和老伴膝下無子,這小伙子長得這麼俊朗,當我兩的兒子我們也很開心,更何況你們給了這麼多錢……雖然你說他失憶了,但他一定是個善良的孩子。」老婆婆笑眯眯地把宋榆雁拉起來。
「謝謝婆婆了。」宋榆雁的笑很真誠,也是發自內心地開心。
祝融已經給給罹伴檢查過身子,他的身體和腦子沒有太大的損害,最多失憶,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於是她們把罹伴送到和他糾纏最輕的印國來,讓他重新做人,並且做一個普通人。
「婆婆,等他醒了,您就告訴他,他今年二十五歲,喜歡自己在家修煉武功,天賦比較好實力較強。他是在一個月前上山採藥時跌落山崖而致失憶的。」宋榆雁將她們想好的身世告訴老婆婆。
罹伴雖然有三十多歲,但是看著年輕,說他二十歲別人都信。
「好嘞。對了,姑娘,你是他的什麼人啊?」
宋榆雁愣了愣,隨即笑道:「朋友,很多年的好朋友。」
一路跌跌撞撞回到閭城,宋榆雁立馬體力不支地倒在地上。
其實她們完全有能力逃走,可她們不敢,因為宋延君還在宋封的手上,所以她們又回來了。
祝融扶起她,掀開衣袖,看到她滿臂的淤青,心疼道:「你這是何必呢?他毒也解了,任他自生自滅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