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盛淺予心胸狹隘,是她真怕狗男人給她下毒。
狗男人當前的心思,難以讓人琢磨。
她拒絕道:「不,有什麼話,你在這裡說,我不想跟你去吃飯。」
「一時半會說不完,你要在這種隨時有人過來的地方說嗎?」
盛淺予就是想在隨時有人來的地方說,狗男人說到品佳的機密,被人聽了去,那就最好不過了:「我不介意!」
「我介意!」
「……」
盛淺予想暴打狗男人的狗頭,剛才還在問她的意見,現在就說他介意。
狗男人到底懂不懂尊重為何物?
不是,狗男人懂得尊重,就是不懂得尊重她。
還當她是他以前的舔狗呢!
盛淺予怒目圓瞪:「秦言,你搞什麼?請你記住,我現在不是你下屬,也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下午來我公司,就已經冒犯到我,如今還在地下車庫堵我,你想幹什麼呀,我又沒得罪你!」
「是,你沒有得罪我!但是,我們再怎麼說,也戀愛了五年,分開後,難道連吃頓飯,好好聊聊的情分,都沒有了嗎?」說完,秦言的唇抿成一條直線,眼眸中也透著一抹與平日不同的光芒。
聽他這些話,盛淺予仿佛在聽天大的笑話,怒聲道:「什麼叫戀愛五年?你懂什麼叫戀愛嗎?你好意思說跟我戀愛五年?整整五年,你不過是在單方面享受我對你的好,心安理得,不付出半點!
我在品佳工作六年,年薪是一百六十萬,連個高級點的程式設計師都不如,每個季度發的獎金,更是連個普通的程式設計師比不過!拿的這點錢,我能叫高管嗎?
我沒關注過我這種員工的待遇應該是多少,年薪是我自己要求的這麼點,可你就沒有想過給我加薪嗎?原始股我說不要時,你有想過一點,我這麼多年以來,為品佳都付出過多少嗎?我是你的女朋友嗎?
沒有,沒有,沒有!我為你賣命六年,任勞任怨,離開的時候,我什麼都沒有得到,你拿什麼臉來跟我說情分?」
憤怒寫滿在她的臉上,伴隨的還有失望,彷如在說,她愛錯了人。
這刻,秦言體內似有什麼要東西衝破禁錮,他的心抽了抽。
他想要握住她的手,可他的手剛靠近她,她身體就往旁邊挪了挪。
盛淺予依然是怒視他:「這些還僅是工作上,生活中,我是怎麼對你的?我就沒差把你當成祖宗供著了,處處以你為先,你的喜好比我的喜好重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