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江希恆是秦父的兒子,秦父不可能二十多年來不聞不問,而且江美琴和他都舊情復燃了,肯定會跟他說的,沒理由眼睜睜地看著恆風被她收購成功,也不阻止秦言打壓恆風。
秦母咬牙切齒:「我一想到和這個老賤人同床共枕三十一年,我就噁心!」
秦言提醒:「媽,公眾場合!」
父親犯錯,秦言做不到站在父親那邊,但要提醒母親說話注意場合。
盛淺予建議道:「江美琴由你親自處理,是最好的!我幫不了你搞定,我可以幫你想幾個辦法,讓秦言父親和江美琴結束關係!」
「讓他們分開做什麼,一對賤人,絕配!」
請不到盛淺予做事,又被她告知,丈夫是二十八年前出軌的,秦母現在極想扒丈夫的皮,抽他的筋,再讓江美琴一無所有,從帝都滾出去。
和秦母聊完,盛淺予要跟秦言說江希恆了。
秦母不走,她也不能不跟秦言說。
所以,秦母坐在一邊不說話,聽他們在聊天。
兒子和盛淺予聊的都是工作上的,秦母一個字都沒聽懂,但發現很多事,都是盛淺予在交代兒子去做,兒子就聽她的。她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就是感覺自己沒有認識過盛淺予。
畢竟,過去五年,盛淺予討好她的樣子太深刻。
如今的盛淺予,沒有半點以前的模樣,她其實也沒見過她工作時,是什麼樣子的。今天一見,她好像懂了一點點,為什麼兒子會讓盛淺予當他的助理,並且還不是一般的助理,是重要的高管。
秦母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盛淺予目光掃過去:「萬女士,你有什麼話想說嗎?」
「沒有!」秦母完全插不了話,她不懂商界的事,見他們說得如此認真,也不好意思插話,只有聽的份。
「那請你不要再盯著我,你再盯下去,我要懷疑你圖謀不軌。」
「我為什麼要對你圖謀不軌?」
「比如,你看我不爽,想拿錢砸我,讓我離你兒子遠一點!」盛淺予是有證據,才能這麼懷疑的,她相信秦母做得出來。
「……」秦母望了望兒子,「按你的說法,我給你多少錢,你才願意?」
「要看你兒子在你眼中值多少錢!」
「他一文不值!」秦母沒有想過要砸錢砸盛淺予離她兒子遠一點,即便是以前她看不上盛淺予,也未曾這麼想過。
秦言擰起眉:「媽,我是你親生的嗎?」
秦母道:「就因為是親生的,才一文不值!」
現在是盛淺予不想跟她兒子複合,不是她兒子不想複合,她拿錢砸盛淺予,錢是打水漂的,這種蠢事,她不會做。所以,兒子目前在她眼中,一文不值,不值得讓她拿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