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問這個問題,還藏有其他期許,但她回答,不是他想要的。
他擰了下眉:「既然怕,為什麼不對我好一點?」
盛淺予反問他:「我對你不好嗎?」
「我說的不好,不是你沒照顧我好。」
「……」
狗男人是想讓她重新回品佳,幫他打工,壓榨她?
盛淺予問:「那你說的是哪方面?」
秦言直直地望著她:「這麼久以來,難道你就沒有察覺到我的想法?」
秦母和秦言都是一個德行,怎麼會如此理直氣壯地說這種話。
她不是誰肚子裡的蛔蟲啊!
盛淺予誠實地說:「不知道。」
話音未落,她就見到秦言的臉色,快速地沉了下去。
她一臉的問號,狗男人受傷住院,住太久,怎麼性格跟以前相比,變得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秦言抿唇道:「為什麼你以前總能猜到我在想什麼,現在反而猜不到?」
「因為愛一個人時,會忍不住關心他所有的事情,他說的每一句話,由此來判斷他的心情。」盛淺予就不說剩下的話語,秦言知道她現在不愛他。
「不愛了,所以不關心是嗎?」秦言每說一個字,心臟都如是被什麼壓著般,沉重又難受。
「是的。」
盛淺予的承認,猶如是尖銳的利器,划過秦言的心。
他面色微白,轉過身去。
被他拿背影對著,盛淺予不明所以。
***
兩天後,是秦言出院的日子。
盛淺予辦好出院手續,就陪秦言回家。
秦言住的地方,她曾經留宿過不少次,當成自己家的存在。
時隔半年多,再來到這裡,撲面而來的一股熟悉感,她扶著秦言到他的房間,就想回去公司上班。
不料,她手還沒鬆開秦言的手,他就反過來握住她的手。
盛淺予疑惑地眨著眼睛:「是有什麼需要嗎?」
秦言眸色幽深,凝視她。
經過兩天的深思熟慮,他最終還是對她說:「淺予,我有些話去年就想跟你說了。」
盛淺予想了想,能有什麼話,讓秦言去年就想說的。
她問:「說什麼?」
秦言一字一頓地道:「我們複合吧!」
他不想再等下去,遲遲不提複合。
霎時,盛淺予如被驚雷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