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入門口,他就環視全場,看盛淺予在哪。
見她和吳哲深站一起,在說些什麼,秦言臉上瞬間褪去寒冷。
來前,他想過可能會見到的場景。
她在和異性友好地聊天,互換聯繫方式,像這個舞會的含義,是來相親的。
但她並沒有,秦言走近她:「你們在聊什麼?」
盛淺予皺眉:「你也收到了邀請函?還是吳哲深告訴你,我在這的?」
吳哲深想喊冤枉:「我今晚沒跟秦言聯繫過,我沒將你來參加舞會的事告訴他。」
說自己收到了邀請函,會讓她覺得,他也是來相親的,對他的觀感不好,秦言如實地道:「我沒收到邀請函,也不是哲深告訴我的,是意凡問我,怎麼沒陪你參加舞會,我就過來了。」
盛淺予立即扭頭看身後不遠處的何意凡。
既然被邀請,就清楚舞會是什麼人才能來參加。
她來這裡,不很清楚地跟別人說明,她是單身嗎?
為什麼何意凡還要問秦言,沒陪她來?
他不會以為她和秦言還是男女朋友吧?
何意凡在跟林可不知聊些什麼,兩人都緊緊地看著對方,沒有留意到她,她只好收回目光,重新望著秦言:「舞會是幹嘛的,你清楚吧?」
秦言抿了下唇:「清楚。」
「你都清楚了,還來陪我!你想做什麼?」
「我沒想做什麼。」
「我看你就是想做什麼。」盛淺予右手放在他被江希恆捅傷的後背上,「你的身體沒完全好,你就安安心心工作,養你的身體,別做一些讓自己勞累、又讓別人討厭的事情。」
「即便我想做什麼,我也什麼都還沒做,你不能這樣說。」秦言不掩飾自己此行的目的,他來這,就是想砍斷盛淺予的桃花。
見氣氛逐漸要往不好的方向發展,吳哲深默默地消失。
只有他們兩個人,但有好幾個人和他們距離很近,盛淺予身體往前傾了傾,輕輕在秦言耳畔道:「你要是來讓我的桃花開不成,我以後一定要讓你孤獨終老!」
她沒想在這裡有結桃花,就是單純不喜歡秦言來干涉她的生活。
兩人距離太近,秦言沒忍住,張開雙手,抱住了她。
許久沒有這樣地將她抱在懷裡,這一剎那,他心中充斥著幸福和愉悅。
他以同樣的音量地跟她說:「你讓我孤獨終老,我也不會讓你和其他男人結婚生子!我們都會孤獨終老,為什麼不複合,要孤孤單單呢?」
秦言的擁抱,盛淺予並不喜歡。
她將他的雙手都從她的腰上給拿走:「我可不一定會結婚生子,我這輩子可以跟事業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