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張珩也拿著經書開始大聲念了起來,念的跟沈菱月還不是同一本經。沈菱月不堪其聲音干擾,於是說道:“你就不能默默地念?”
“你這要求很是奇怪,你能出聲念得?我念不得?”張珩反問道。
“你……”沈菱月被問得啞口無言。
隨即,張珩合上經本,湊近了說道:“要不然,我們二人一起念你這一本吧,以免相互產生干擾。再說,兩個人一起念,功德更大,先皇肯定受益更多。”
沈菱月無語地看著眼前的張珩:“念經講究的是恭敬、心誠!”
“我當然心誠了,先皇在天有靈,定能感受得到”,張珩說道,“反倒是你,不要心有雜念,想些不該想的。”
沈菱月氣道:“我哪裡想了不該想的?”
“沒想便好,專心念經吧。”隨即,張珩緊挨著沈菱月坐了下來,將頭靠近沈菱月的肩部,看著她的經本,順著她剛才的進度繼續往下念。
沈菱月明顯感受到耳邊傳來的張珩的氣息,便轉過頭來,嗔怪地看著他。
張珩一臉無辜地問道:“怎麼不念了?”
“你離我這麼近,我沒法念。”沈菱月氣呼呼地說道。
張珩笑了笑:“都說了你要專心才行。你要是真的心無雜念,理會我做什麼?”
沈菱月漲紅了臉:“你不要賊喊捉賊,倒打一耙。”
“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只是一心想和你一起念經而已。”張珩故作一本正經的樣子。
沈菱月臉色通紅地說道:“那你也不許離我這麼近。”
“你跟我一起在景瀾院生活那麼久了,我們有比這更親近的時候。”張珩邊說邊笑看著沈菱月。
沈菱月看著厚顏無恥的張珩,一時間氣憤難平,隨即甩下經本,起身準備離去。
一旁的張珩連忙也跟著起身,跟在後面:“你念經念到半途而廢,就不怕先皇在天之靈怪罪嗎?”
沈菱月咬牙切齒地看著衣冠楚楚的張珩:“要怪也是怪你。”說完之後,沈菱月加快腳步,走向旁邊的房間。
“怪我做什麼?我可是一心一意準備念經,反倒是你,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張珩還未說完便只聽“嘭”地一聲,沈菱月將面前的房門緊緊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