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拍了拍卡爾的肩膀，「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小玉累了，我先帶她回去休息了。」
「嗯。」卡爾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後一聲令下，讓弟兄們跟自己一起衝進去。
「這……」卡爾一衝進夜總會內部，便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裡到處都是屍體，血流成河，宛如地獄一般。
「老大……」艾迪湊到卡爾身邊，緊張的吞了一口口水，他自認為自己跟了卡爾很久，見過不少世面，但此情此景，他卻是頭一次目睹，頓時感覺頭皮發麻。
「這裡……難道是許凡……乾的嗎……」艾迪好半天才擠出一句完整的話。
「不是他……還能是誰……」卡爾隨口回答，然後繼續深入。
越是深入，碰到的屍體也就越多，而地上的血跡則將他引到了帝王廳。
卡爾猶豫片刻，才鼓起勇氣拉開大門，只一眼，便把晚上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這裡的人死的比外面還要悽慘，特別是李金……整個五官都被燒的十分扭曲。
「許凡……你到底是什麼人……」卡爾滾動著喉嚨，越發覺得許凡可怕起來。
「老大……你說……那個許凡，真的是人類嗎？他真的不是從地獄裡逃回來的魔鬼嗎……」艾迪看著眼前的一幕，對許凡更加畏懼了幾分。
「趕緊把這裡……處理一下。」卡爾搖了搖頭，然後警告著艾迪等人，「你們都給我記住，以後許凡說一，千萬別給我說二……」
第二章 我為什麼不直接搶銀行？
許凡直接帶著小玉回到了新住處，並給了她一把鑰匙，然後告訴她只是暫時住在這裡，等以後有機會，自己再買個別墅給她住。
「嗯……」小玉輕輕點了一下頭，直到現在，腦子裡還都是許凡殺人的景象。
雖然小玉心裡明白，許凡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自己，但心裡還是覺得接受不了。
「怎麼了？」許凡注意到小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想摸摸她的臉頰，可沒想到，小玉卻下意識躲開了。
許凡不由一怔，但又很快釋懷。
不管怎麼說，小玉都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見到那副場景，要是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反而才不正常。
「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許凡擠出一絲微笑，轉身就要退出房間。
可就在他準備閉燈的時候，小玉卻忽然叫住了他，「許凡……」
「嗯？」
許凡轉過身，注視著小玉。
「你……你會變成……壞人嗎？就像是李金……他們一樣……」小玉斷斷續續的說，視線也左右閃躲，不敢去看許凡的眼睛。
「那要看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了。」許凡依靠在門邊，說道。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