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騙了索爾對吧？其實你根本不怕什麼宗師。」洛基頓了頓，她算得上阿斯加德最聰明的幾個人之一，再加上許凡之前的所作所為，讓她一下子猜到了另一種可能。
「你想利用索爾和宗師對賭？」洛基一針見血的指出了許凡的預謀。
就連埃迪·布洛克都是這樣，許凡又有什麼理由放過索爾呢？
說起來，那天許凡突然提高音量也讓洛基覺得奇怪，現在回想起來，他好像是在故意提醒著高天尊。
「有時候我很好奇，許凡。」洛基忽然話鋒一轉，她不需要許凡親口告訴自己答案，自己是詭計之神。
她之所以沒有用詭計來對付許凡，是因為對方已經強大到可以以力破巧，任何詭計對許凡而言都是一場鬧劇。
就比如自己在飛船安裝自毀程序一般。
可不管怎麼說，詭計對付不了許凡，不代表這位詭計之神看不出別人的詭計。
「如果你真的那麼喜歡錢，為什麼不直接去搶？以你的實力，足以橫掃不少星際文明，這樣方式不會更快更直接嗎？」洛基忍不住問。
許凡忽然停下腳步，視線瞥了洛基一眼，讓後者心裡咯噔了一下。
「我只是隨便問問。」洛基立馬舉手投降，「當我什麼也沒說。」
「其實我幹過。」許凡看著洛基轉身要走，他忍不住展開了這個話題。
自從穿越到漫威以來，洛基是第一個問自己這個問題，也是第一個看出自己想法的人。
想來有些好笑，第一個看穿自己的人，竟然不是超級英雄，而是洛基。
「嗯？」洛基猛地回頭，對這話感到有些意外，他還以為許凡是標榜正義的超級英雄呢。
「但我做過那件事之後卻發現，我得到的不是成就和滿足。」許凡說道，「而是興奮，因為我發現沒人可以抓住我，更沒有人能審判我，我可以一直做下去。」
那是許凡第一次變身成尤菲米婭的時候，他跑到一家銀行搶走了五百多萬米金。
之後他拿著這筆錢買了斯塔克工業的股票，又賺到了更多的錢。
也是自那之後，許凡再也沒做過類似的事。
許凡是華夏人，在穿越之前，他就接受過良好的教育，小時候的娛樂方式更是喜歡讀一些武俠小說。
所以當他搶了一家銀行之後，過去的種種便總是會浮現在他的面前。
哪怕許凡知道，自己永遠成不了什麼俠，但卻明白了自己的底線在哪。
說的再簡單點，過去的他覺得蝙蝠俠是個瘋子，不殺原則看起來更是好笑，但是現在，他似乎理解了一些。
一旦跨越了那道底線，他只會變得慾壑難填，從而走向一條瘋狂之路。
也許有人在遇到類似的情況下會覺得，自己可以在必要的時候懸崖勒馬。
但有多少悲劇不是因此而發生的呢？